一说,在盛怒与不甘中,险些没背过气去。
尉迟安炀见状,急忙上前轻抚他的后背,言道:“父亲息怒,是我口不择言。”
刚刚这口气要是上不来,尉迟家主的这条命可能就交代了。
稍微缓了缓,心有不甘的将目光投向远处。
“如果没有臭道士的出现,上官云锦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葬雪剑已经到了我的手中!”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停留在尉迟岩鹛的身上,眼神中流露着哀怨。
心中也是极为清楚的,自己儿子的话说的没错,老祖现在出面了,就算上官云锦死了,最后葬雪剑恐怕也无法落在自己手中,除非
内心深处苦笑不已,自己布局,没想到最后成为了他人嫁衣。
一想到这些,又是一阵窝火,就觉得胸中翻江倒海,紧接着一大口血直接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父亲!”
尉迟安炀见此一幕忍不住惊呼一声,因为他现,父亲的双眸明显失去了色彩。
“呼呼”
尉迟家主嘴里传来沉重的喘息,黯淡无光的双眸看向自己的儿子,艰难的开口道:“为父怕是不行了。”
说话的时候,他颤颤巍巍的摸向腰间,艰难的掏出了那块象征着家主身份的令牌。
“这是家主的信物。
家族的以后以后就交到你手中了。”
望着眼前的家族信物,尉迟安炀内心异常纠结。
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接下,可现在的形势。
家族信物,无疑成为了一块烫手山芋。
不接,等了这么多年就盼着它能落入自己手中。
接了吧,现在的尉迟家族,灭顶之灾就在眼前!
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无法与朝廷为敌,更无法对抗朝廷的精兵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