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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岩鹛微微皱眉,语气略带不满:“慌什么!
朝廷大军虽多,但我们尉迟山庄也不是吃素的。
尉迟家有千年的底蕴,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哼,你这个家主未免太软弱了些!”
被老祖这般斥责,他心中略有怒意和委屈,但也不敢再言语。
内心暗自盘算:父亲说的果然没错,尉迟家的这位老祖,当真是有些自私。
不知点后辈儿孙武艺也就罢了,看他此刻态度,大有袖手旁观之意。
“老祖教训的是,父亲的意外离世令安炀猝不及防,望老祖看在家父的薄面上,施以援手。”
此刻的尉迟安炀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在他的理解中,觉得只要自己放低姿态,老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令他没想到的是,尉迟岩鹛在听到自己提及父亲后,他的脸颊明显变得阴沉,浮现出怒意。
正当尉迟安炀疑惑之时,面前这位了不起的老祖嘴里传出了怒意十足的话。
“哼,你还有脸提他!
若非是他擅自做主想要杀死上官云锦抢夺葬雪剑,尉迟家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简直就是废物一个,破坏了我的计划。
他死了也就罢了,他若不死,我会亲自要了他的狗命。”
此言出口,尉迟安炀的脸当即也沉了下来。
普天之下就没有这么不会说话的,当着人家的儿子面说他爹的不是,措辞还如此粗鄙,换谁都会怒。
别说你是十世祖,就算是尉迟家的开山祖宗来了也不能说的这么难听。
“老祖,父亲已然离世,望老祖口下积德。”
总是尉迟安炳心中有火,自是不敢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
“怎么?说他几句你还不愿意了!
哼,你倒是孝顺,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想想如何破除眼前的危机吧,老夫要调息。”
尉迟岩鹛冷眼看了看他,说完这句话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安炀告退。”
尉迟安炀看他这般态度,自知多说无益,嘴里言语了一声,径直从屋内走了出来。
刚一转身,他的脸就变得异常阴沉。
来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作为尉迟家的老祖,态度竟这般冷漠,仿佛山庄被包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怪不得昨日儿子曾建议将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看来自己对老祖的了解还不如儿子。
现在想想,他甚至有些后悔昨日没有听从儿子的建议,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大哥,老祖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
看到兄长返回,安炳一瘸一拐的迎上前去。
昨夜被冲天炮的铁片伤到左腿,虽将铁片取了出来,但没有愈合的外伤给他的行动带来了不便。
“唉…”
安炳无奈的叹了口气,情绪有些无助,失落的说道:“老祖还在责怪父亲昨日贸然行事,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什么!
他怎会如此,枉他还是宗族的老祖,家族危难之时,他竟想置身事外!
哼,今日我倒要看看,他这位尉迟家的老祖究竟想做什么!”
安炳的脾气本就暴躁,听到大哥的话,二话不说就要前去找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