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石!”
“还能动的士卒有多少?”
“额……八……六百,不,不,整整一曲五百人!”
面对张瑞不耐烦的目光,公孙巨只得将数目一改再改。
虽然公孙巨没有说实话,但建义中郎将府还是弄清了城中的虚实。
可用之卒已不足五百人!
“那汝归去吧。
让徐荣多行善举,将军粮多分给百姓一些!”
公孙巨大喜,问道:“将军愿与吾等罢兵言和?”
“没错,建义中郎将府还为汝等准备了三百艘渡河所需的船只,船上备有尔等急需的救治痢疾的草药两百石,医师上百名!”
“额……将军是在跟某开玩笑吧?”
“难道不是汝先开玩笑的?”
张瑞放下手中姜汤,神色清冷,说道:“我太原、河东兴师动众,发徭役两万,顶风沥雨,苦忍瘟疫,才将尔辈围困城中。
尔等轻飘飘一句罢兵言和,某就退兵。
某有何面目面对河东百姓?”
“尔等不降即死,绝无他路!
退下吧!”
公孙巨大惊失色,连忙开口:“将军,容某……”
然而,剩下的话却在也说不出来了。
李猛的大手已经掐住他的脖颈,轻松将他提起,狰狞的面庞贴着对方面孔,目光凶狠的盯着他,说道:“建义中郎将令汝退下!”
任公孙巨如何挣扎,还是反抗不了,被雄壮的亲卫强势拖出了房间。
“让董卓使者过来。”
董卓使者是一名被发左袵的异族。
这种打扮是汉朝西部典型的羌胡人。
张瑞只看了一眼,很是厌烦,凡是没有汉化的胡族人都该杀,便冷冷的问道:“汝可会胡族语?”
使者自信的拍了拍胸膛,说道:“某通晓羌族、匈奴、鲜卑、汉族四部语言,识汉族文字。”
“那随便来句羌族语听听。”
“¥……”
张瑞立即勃然大怒,右手奋力一拍桌案,说道:“某曾三令五申,凡某治下唯准言汉话!
敢说胡族语言者,截舌!
汝竟敢当面犯吾法令!
来人!
行刑!”
“……”
使者瞠目结舌!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即上前,粗暴的拖着使者离开大堂。
“回去告诉董卓,让他洗好脖颈,等某去取他项上人头!”
审配笑了笑,看到使者胡服异发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大概结局。
笑着说道:“主公失虑了,使者被截舌恐怕不能替主公传言了。”
“无妨,他不是还会写字吗?再不济,比划比划脖子还是可以的!”
张瑞从不是君子,一向讲究以直报怨。
当初西凉军如何对待太原使节的,如今只不过是同样还之。
况且跟董卓也着实没什么可谈的。
无非是想让张瑞放徐荣所部过河。
或者想要交好之类的。
毕竟二人都是走的袁氏门路。
但张瑞极度厌烦董卓做哪些天怒人怨、毫无人性的事情。
与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