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心里涌起一种恶作剧成功了的好笑意味。
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俯下身子,更近地贴向洛望舒:“嗯?”
“你……”洛望舒彻底懵圈了,脸上一阵惊疑不定接着一阵茫然无措。“你没死?”
说着他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抵在他的小腹上,下意识地下移视线,发现正是那截插在对方身上的刀柄,这一眼看得他刚缓和过来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当然没死。”乔溦慵懒地提起嘴角,从洛望舒身上退下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洛望舒想到刚刚自己失态的样子心里有点尴尬,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地站在乔溦面前,想礼貌地向对方笑笑,发现自己后怕得完全笑不出来:“我叫洛望舒,郭主编让我过来……过来替她催稿,她说她等会儿还有一场会议要准备,就把钥匙给我,让我进来……”
“郭仪?”乔溦自己放倒在身后的床上,十指交叉枕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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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望舒点点头。
“为什么让你过来,权新呢?”
“请问,权新是谁?”洛望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时时瞥向还“插”在对方肚子上的绝对管制刀具,这副表情配上那张挺显嫩的脸,看起来特别无辜。
“我的责编。”乔溦微微偏过头,笑着看向床前被他吓得还有点发懵的人,心想对方这副纯良无害的样子,真像一只出笼不久的小白兔。
“郭主编说他请了很长时间的病假。”
“哦?”乔溦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那你是我的新责编?”
洛望舒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想完成学校的社会实践作业,只是暑假在锐意工作。”
“还是学生啊。”乔溦的笑意更深了。“郭仪没把我分给别的责编,怎么反而让你过来了。”
洛望舒以为对方是嫌弃他没有经验,不满意社里对他的安排,忙解释道:“郭主编说,您对锐意来说特别重要,只能单独负责。现在公司太忙,抽不出人来,别的编辑手下都还有的别的作家,怕忙起来后对你照顾不周,就……”
“那你是单独负责我?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让我在截稿日前,把你剩下的稿子交给她就算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