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菡羞涩得一头扎在床上,开玩笑的话被他正儿八经指出来,非常令人崩溃。
她含含糊糊地说:“不要胡说八道。”
秦译云淡风轻地反问:“你不胡说八道,我能带坏你?”
“谁让你洗澡的时候给我发消息的,你自己先撩。”虞菡觉得错不在自己。
秦译更冤枉了:“我就是误碰,这就死罪难逃了?你们新加坡法律这么严啊。”
她笑得不行,边笑边负隅顽抗:“哼,就是严,你这样至少也是无期。”
秦译莞尔,又和她拉扯两句,末了才认认真真跟电话那头的人聊自己的计划,“菡菡,说正经的。”
“嗯?我怎么不正经了。”
“我这几天,要去旅个游,所以可能没法每天跟你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了,但是你随时可以找我,嗯?”他有点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你爸妈回去之前,你不要跑太远了好不好?不安全。”
虞菡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他的第一句话上:“你要去旅游,去哪里?和什么人呀?”
“和姐姐,去莫斯科。给你拍个极光好不好?”
“好好好!”虞菡表示她都没去过俄罗斯呢,“给我拍极光!没见过!!”
“好。你家里人什么时候回新加坡?”
“唔。”她拿手机翻了翻日历,“我刚刚打电话了,他们说,在腊月二十二,他们和我爷爷奶奶一起回来。”
“还要后天。”今天才腊月二十,真是不放心,“你明天不出门玩了行不行?放学就回家去,不要去骑车,等你家里人回来了再去玩。”
下意识想问她手还疼不疼,但是回过神来又刹住,如鲠在喉。
虞菡乖巧的声音传过去:“我不去骑了。”
秦译:“嗯,乖。等你家里人回去了,遇到事情至少有人在,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好~那你什么时候去玩呀?”
“后天。”
“哦,但你为什么有钱旅游呀?”
“……”虽迟但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