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受这样的罪。”
她的眼泪伴随着话语滚在被擦干净的掌心。
“上次在意大利,如果没有人刚好发现了她被人欺负,怎么办呢,她会死在意大利的。”她捂住脸,抽泣,“我们只是离开房间一会儿,就出事,现在又这样,可是我们又没法子二十四小时、一辈子都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没有人会一辈子保护我的菡菡。”
虞闻升深深地叹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破解她这句话。
“她还说要去美国读书,还说要回国,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走呢,坏人要是知道了,会利用她的软肋伤害她的。没有人会保护她。”
“不会的,等她好了,出门我安排得更仔细些,不会再有这样的问题。下次这种天气我们就不去上学了,总能尽可能地规避掉一些风险的。”
“会没事吗。”她眼泪再次随着担忧而滚落,抽噎说道,“司机说她昏迷了,我没有见到,我不知道她最后是什么样子的,可是那个车子都撞毁了。”
虞闻升努力让自己冷静,再摸摸她的脸,安抚:“会没事的,救援及时,会没事的,不要想太深入了,嗯?你一想多就会头痛的,菡菡不会有事的。”
…
相比较新加坡极端的狂风暴雨,最近国内江南地区已经度过了雨季,一派初秋景象,些许落叶总是铺满老城区的弄堂,细碎阳光淋漓盖满每一间古老的楼房。
只是秦译没想过,晚上没有联系上虞菡。
饭后同学喊他打台球,出门前他给她发消息,说晚点给她电话,但是等他打了几个小时台球,深夜回家时,还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从台球厅回家的那段路,安静,无人,笔直的路灯一盏盏立于路口之间,拉长了少年的影子。
他和虞菡一起走过这条弄堂,在去年春节的时候。
今晚秦译一边走一边发消息问她在做什么,但一直没动静。
那种感觉就好像,发错人了。
以前再忙她都不会拖这么久,最多十来分钟就能给他回复了,而且一般来说晚上她好像都没什么事。
冲浪达人小公主每天混迹在各种社交软件,也不学习,但是学习一直名列前茅,就是比不上他就一直自诩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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