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
少年朝她挑眉。
虞菡问:“你,你好,你听得懂中文吗?”
“嗯。”
“哇,”她眼睛睁大,希望在眼中荡漾,“那你,认识我吗?我好像见过你哎。”
“……”秦译眼底含笑。
虽然电梯中视线不算好,但是这样近在咫尺地专注看着一个人,还是很容易捕捉到他帽檐下压着的一层笑。
虞菡一下子就激动了。
她整个人转过去,结果就蹭到了边上站着的人。
“哦…”她那个手骨折,此刻护具还吊在脖子上。
秦译立刻马上去扶住她,护住她骨折的手再跟被撞到人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对方也是华人,看得出她伤情惨重,所以摇摇头不在意,并且往旁边挪了一点给她腾位置。
虞菡顾着忍受手臂的麻木也没去注意到他的声音也是她熟悉的。
缓了缓,她低低吐了口气,冲那个被她蹭到的人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再看眼前护着她的人,忍不住嘀咕:“我就不该出来的,难受死了。”
秦译心脏似被一根绳索缠绕紧紧勒住,酸涩抽疼。
这得多不舒服她才会对一个半生不熟的人说。
但他也不敢多说话,怕她认出来什么,就彻底激动了,那太影响她的伤情了。
今天没有想过能真的见到她,他只是不能接受人在新加坡却一直没来看她……他太想来看看他的菡菡了。
所以今天出门了。
但要“相认”,得过两天,她再好转一些,绝不能在医院里这样不明不白突兀至极地就认了,她会气死,影响恢复。
电梯终于在一楼停下。
虞菡走在最后面,哦,还有人和她并列。
“你是不是在东海岸扶我的那个人啊?”她终于找到机会问对方。
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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