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无力,无法穿外套。
虽然这会儿才八月,但虞菡这个身子就是得捂着,医生提醒不能再多吹风引发感冒了,所以妈妈找了找,给她在裙子外搭了件粉色夹克衫。
“不想穿这个。”虞菡说。
“这不是你在曼谷给自己买的吗?多好看呀?我们宝宝眼光是好的。”妈妈给她披上去,语气温柔异常,“和你的灰色裙子很搭,妈妈只给你拿了两件外套,另一个是灰色的,一个色系搭起来太沉闷了,你本来脸就苍白。”
虞菡只是一想到这个衣服某人有个同款的,就觉得在这种分手的时候穿怪怪的,所以不想穿。
但是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一幕,觉得这衣服确实和裙子挺搭的。
她也就不去闹脾气,显得莫名其妙的。
爸爸去公司处理事情了,妈妈开车带她去玩。
到那边逛了会儿夏女士才知道她在给自己看礼物,笑了,摸她的脑袋说:“只要我们宝宝身体健康,就是妈妈的生日礼物啦,不用买。”
“不行。”虞菡想说她这个破身子,真哪天死了也说不定呢,也不一定每年都能给妈妈买生日礼物,所以能过一个是一个,难得今天出来了,肯定要买。
就是心情一般看什么都觉得没有欲望和兴趣。
走了会儿,妈妈遇见生意上的熟人,在店里寒暄,虞菡到外面透透气。
购物中心里仿威尼斯风格的运河在灯光下静谧如一块蓝宝石。
虞菡站在桥边,拿手机拍了张照,发了久违的ins。
很久没发了,自从她出事。
虞菡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上次在意大利出事故她也只字不提,所以国内的同学无人知晓。
那次没那么严重,过几天她就重新出现了,但是这次已经二十天,她的安静已经引起国内同学的注意。
前两天沈蔓就发消息问她,说怎么最近没有出去玩吗,ins悄无声息的。
这一年都在为学习苦恼的鲍彤也问过,说是不是和她一样也在为学习掉头发。
比起国内的课程,她们再紧张也是要明年六月份才高考,但是新加坡的课程短,今年就要全部结束了,她们都知道的,所以鲍彤合理猜测她这个学习半吊子是临时抱佛脚了,在努力学习。
虞菡没否认,就说是在学习,没有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