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里面那张粉扑扑精致而夺目的脸孔,还是舍不得,还是心甘情愿认罪。
视频打到台球厅里有人出来找。
虞菡才没好意思去继续谈情说爱,把某人归还给他那群舍友一会儿。
秦译恋恋不舍地挂电话,踩着银杏落叶慢悠悠回台球厅。
只要心情好,他球技就是令人害怕的存在。这会儿人一回来,沈则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嘀咕一句:“新加坡小公主跟你说什么了,跟要结婚似的那么亢奋。”
一群人大笑。
秦译其实没什么心思打球了,想回家再和小公主聊聊,她是夜猫子,没那么早睡。
闻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打火机在手中转悠,一边睨沈则:“我结婚那会儿你能坐主桌,发什么牢骚。”
一群舍友:“……”
“我去。”
“我去你他妈说什么!!!”
“服了,小公主最近毕业了也是把人哄疯了!搁这气人。”
“你到底能不能自己住一个宿舍?就算只剩一学期我也受不了了。”
“我恨新加坡为什么提前半年毕业季!”
秦译失笑,脾气很好地没有去反驳。
他们也是没骨气,一边骂他孤立他,但是他再打一局后要回家是不顾别人千拦万阻的,走得不容易。
秦译不管,趁早回家了。
…
演唱会在十二月二
号,是周六,虞菡提前一周回去,这天也是周六。
说来,这几年回国几次,今天是第一次秦译知道她的航班,知道她的行程。加上她是自己一个人,因此几乎从她离开家里出门的那一刻,秦译就一直和她保持联络。
飞机上网络信号好的话,虞菡还会给他说她已经飞到哪儿了。
下午三点飞机平稳地落地览东机场,虞菡回到家丢下行李再跑到览中去,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冬天天黑得早,览市稀薄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