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脏啦,都是血,虽然洗了但是没洗干净,我只是不舍得丢掉我‘大恩人’的衣服。我不是给你买新的了吗?”
“那丢了吧,不用留着。”
“我不。”
“当纪念?”
“哎呀。”虞菡羞涩地跺脚,去揍他。
弄堂里传来两人乐此不疲的玩闹声,半晌,眼看快六点了,秦译不由得把人揽入怀里,低头和她耳语:“对不起,我们老师找我,耽搁了。带你吃饭去,饿不饿?”
“还好,在飞机上吃了下午茶。”她歪头看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嘴角上扬,又回头撒娇,“你们老师找你干嘛?”
“无非那点学校的事。”他懒倦道。
“那我
在飞机上想到一个问题,你读医科大,那研究生我考哪儿?”
“览大呀。”他理所当然地说,“览大和医科大在隔壁。”
虞菡:“可你不是说,这个充州医科大只有前几年在览市读,后来要去充州本校区读?”
“是,大学后几年和硕博都在充州,但览大的研究生也在充州校区,”他靠近她,悠悠耳语,“超级近。”
“……”她有点不自在地扭开头,嘴角挂着笑。
秦译逗她:“不行我现在还能改,去新加坡咱俩到博士都一块儿,同校,二选一,你选。”
虞菡哼哼唧唧地回头一下栽他肩窝蹭:“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搭上我,我不愿意别人为我的人生改变自己的人生。回头劳燕分飞有你后悔的。”
“没有改变,傻瓜,也不会劳燕分飞,你把这词从你的字典划掉。”
“……”
“吃饭去。累不累?我打个车,虽然不远但你坐一天飞机了。”他掏出手机准备叫车。
“你不用回家吃吗?”虞菡才想起这个问题。
秦译:“不用,跟家里人说好了。”
“那我们走路去吧,散散步。”她愉快道,“不累。”
秦译收起手机,再拿起她那只受伤的右手:“现在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只是没什么力气,北市的医生说想要完完全全恢复正常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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