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时候也是异地,还异国,秦译。”
隔壁还在尖叫和乒呤乓啷砸东西,伴随着远处滔滔不绝的海浪声,虞菡不知道秦译有没有听到耳边的她这句话。
“我的计划是,半个月飞一次新加坡,菡菡,你觉得够吗?”秦译的声音在虞菡以为没有回音,算了的时候,钻入她耳朵。
她整个人来不及反应,愣住了。
秦译抱着她在晃荡的秋天中,附耳细语,温柔缱绻:“如果学习不忙的话,一周我都能去一次,我现在不确定这个专业忙到什么程度,但是至少半个月能去一趟,菡菡。”
虞菡回神了,她摇摇头。
秦译:“我是认真的,这在我的计划之中。”
“不要。”她终于说,“其实我,我觉得,这些东西不是靠见面来维持的。”
“我知道,明白,但是可以见,见面是因为想念,和维持不变心,没关系。”
冷风泳池边,二人在灼灼星光下,静谧对视。
秦译:“至于会不会变,我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你做一个可以永久有效的承诺,你让我想想可以吗?等我想一个,你能信得过的说辞。”
虞菡蓦地微笑询问:“我能信得过的说辞。你很信得过你自己,是吗?”
“对。我信自己。”
虞菡微笑。
这一刻的对望不像一个总是被他照顾的小朋友,不像他们嘴里的小公主,就是,两个极为对等的人,在谈论未来,谈论感情,谈论……爱情。
一份信得过彼此的爱情。
隔壁的吵闹声在孜孜不倦的浪声里屈居第二,也不知什么
时候停止了。
似乎是民宿的人来了,但是没有制止原配的打砸,又报警喊来了警察,最终才把把事态控制下来。
然后就来敲302房门了,虞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听敲门声就害怕。
秦译说没事:“大概是来谈开门的事情的,我找他们了。”
“是吗。”虞菡总算安心,跳下秋千跟在他身后过去,“确实应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