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惊呼的少女一个激灵，堆起笑脸就是一顿夸，“哥他在外面脾气也很好，很照顾我们，很温柔，从不打架，也不约酒，也不飙车唔——”
旁边的人捂住她的嘴，接话，“哥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
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乌童雪给刚来的殷幼慈让了点位置，注视着他落座。
熟悉的鲨鱼夹，熟悉的长裙，脖间依旧有颈饰，位置刚好是喉结位置。
乌童雪恍然，原来他一直戴颈饰是这个原因。
虽然殷幼慈身体成为了男生，但他内心还是一个女孩，还是喜欢女生的打扮，用颈饰是不想别人现他的性别。
殷幼慈眉心一拧，感觉很不对劲，“哥？”
和他对视上的少年连忙摆手，“不不不，你是我哥。”
“哥，我作业还没写完，先回家了，下次来玩。”
“我也是。”
“我有补习。”
“嫂子再见。”
好像殷幼慈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他们不到一分钟纷纷冲出别墅大门。
嫂子——
殷幼慈瞳孔一震。
手机恰好响起，是秘书打来的，但他现在没空接，张口就要解释。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暴露的，但现在怎么和老婆解释清楚才是关键。
一不小心，老婆就要没了。
张了张口，艰难出声，“我——”
“别说了。”
乌童雪表情沉重。
“铃铃铃——”
秘书锲而不舍。
乌童雪善解人意，“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不用特地向我解释，我先去学校了。”
这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殷幼慈心下一沉。
“你——”
他捏紧手机，“你还记得早上和我说的话吗？”
“记得。”
乌童雪拿好书包，因为那件暂时不知道的错事还态度极好地朝他笑笑，“我先去学校了，晚上见。”
殷幼慈：“？”
他仔细观察一下，现乌童雪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迹象，甚至态度还不错。
“我在做梦？”
他喃喃道，拧了一把，是疼的。
那就不是做梦，可这态度实在是奇怪。
“铃铃铃——”
目送老婆出门，殷幼慈接通秘书的电话。
“殷总，不好了，您变性的事在网上爆开了。”
“？”
殷幼慈把手机拿远又拿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真的，您的度娘词条都改了。”
殷幼慈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谁给他变的性？他怎么不知道。
语气不善，“查到是谁放出的消息了吗？”
商战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下作了，这种谣言也能编的出来。
好半晌，秘书小心翼翼询问，“……难道您性别还为女？”
还是还没变成功？
这句秘书不敢问。
“我——”
殷幼慈狠狠皱眉，觉得事情很混乱，“你把事情完完整整给我说一遍。”
扔出去的回旋镖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