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童雪回抱住他，“没有，爱你。”
“我不信，他是不是也亲你了？”
乌童雪：“没有。”
“你回答的这么快，是不是在敷衍我？”
“没有敷衍。”
“我不信。”
乌童雪：“……”
那你问个什么？
楼无咎更难受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下来，直接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楼无咎哭了一晚上，一边哭一边用力。
乌童雪后面都没力气回答他了，随他折腾。
……
第二天，楼无咎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
乌童雪还在睡，他干脆出去甲板上吹吹风。
天空湛蓝，几片白云徐徐飘过，清晨的风带着凉意。
“嗨，早啊。”
秦琮打着哈欠走过去，伸了个懒腰，“一大早来看海鸥？怎么不叫嫂子一起？”
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昨天那人。
“他还在睡。”
楼无咎拒绝递过来的烟，目光重新投向海面。
“啧。”
秦琮也不抽了，收起来。
他穿的黑色衬衫上绣有大片绿色花纹，衣着不羁，走动间花衬衫被风鼓动。
秦琮也站在栏杆边看海，就在楼无咎旁边。
挑了挑眉，侧身调侃：“吵架了？”
目光在他脖颈上露出的痕迹上划过，故意猜测道。
楼无咎淡淡说道：“我们不会吵架。”
“哦。”
秦琮也就没问了。
乌童雪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拿起手机一看，今天是周天，不用上课。
洗漱时楼无咎回来了。
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昨晚上疯的不是他，“去钓鱼吗？”
乌童雪没搭理他。
“别生气，我错了。”
楼无咎主动贴过去，帮忙递毛巾。
乌童雪回他一句：“我不信。”
拿过毛巾擦脸，走开。
楼无咎插着兜跟在后边走，“我信。”
乌童雪：“我不信。”
楼无咎跟在旁边献殷勤，争取让他早点消气。
今天天气也好，乌童雪没多跟他计较，出房间后就不故意重复话了。
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去楼无咎看好的地方钓鱼。
楼无咎多看了他好几眼，他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一瞬间怀疑自己。
难道他真的虚？
上次黄老给他复诊，就说他看着健壮，实际上有点虚，当时他还不屑。
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做一些高强度运动都没问题。
望着乌童雪的背影，心里对喝药的排斥少了些。
但还是眉头微拧。
到那边，秦琮他们也在。
乌童雪看了一圈，“你们一条都没钓到？”
楼无咎不是说他们大清早就在这里了吗？
许泰安扬起头喊：“我刚来。”
秦琮笑了笑，这不是光顾着八卦去了，哪还管什么鱼。
“这不就等着嫂子一起。”
楼无咎带他坐下，面前是两条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