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嫌弃和一丝无奈的情绪,“他只是恰好……是我从小甩不掉的麻烦精邻居罢了。他身体不好是真的,我也确实想找到治愈类似先天缺陷的方法,但这跟他本人没!有!关!系!”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蹦出来的。
江清敏锐地捕捉到,林轻舟在提到温竹溪名字时,虽然语气恶劣,眼神里却没有真正的厌恶,反而是一种……习惯性的,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熟稔?
就像提起一个从小斗到大的冤家对头。
“所以……你们其实关系……不太好?”江清小心翼翼地试探。
林轻舟瞥了她一眼,似乎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同学面前有些失态。
她迅速收敛了外露的情绪,恢复了惯常的清冷:“谈不上好与不好,认识太久,互相太了解对方的……劣根性。他那人,表面上看着温润如玉,骨子里蔫坏,就喜欢看别人误会,自己躲在后面装无辜。这谣言十有八九是他默认甚至推波助澜的,看我被烦得跳脚他就开心了。”
江清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情深义重,而是欢喜冤家?
或者说,是温竹溪单方面“调戏”林轻舟?
这剧情走向倒是有点意思。
林轻舟“嗯”了一声,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兽体标本上,只是指尖萦绕的能量似乎比刚才更凌厉了几分,仿佛把对温竹溪的不满都发泄在了模拟“病灶”上。
后半堂课,两人配合依旧默契,江清在林轻舟无声的“能量教学”下获益匪浅。
只是江清明显感觉到,林轻舟周身的气压比之前低了好几度,显然被那“未婚夫”谣言气得不轻。
下课后,林轻舟收拾东西的动作又快又利落,显然是赶着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或者说“一些人”。
江清也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接下来几天,
江清都照常上课,眼看着离周五的小考和许蔚然学姐的约战越来越近,猪天霸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江清只能又去陈铭那里问问情况。
陈铭被她烦多了,现在只要她一进去,鸟主任就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