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大方方的看回去,她两三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又喝了两口粥,起身便走。
赫连玉瑱吃饭度慢且雅观,雍望舒走的时候,他只吃了半个包子。
此刻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一跺脚,拿着剩下的半个包子追了上去。
孟顾怀默默的掏出一枚灵石放在桌子上。
…
于束支和妻子彭氏一早便起来了,厨房给做好了早饭,老两口一直在桌前坐着。
半个时辰过去了,饭菜都放凉了,两人还是在那里坐着呆。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枯坐的两人惊醒。
前院很快传来门房的声音:“老爷夫人!
是解人来了!”
门房的话让两人面露喜色,于束支快步走到院子里,一路迎一路高喊:“快请进来!”
儿子失踪已经一周有余,他拖关系布的悬赏,也迟迟没有动静,多等一天,儿子就多一份危险,这让他心急如焚。
解人的到来,无疑是给他燃起了希望,但当他看见自己期盼已久的解人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这看起来也太年轻了。
雍望舒看见于束支的时候,就明白他心中所想。
世人总爱用所谓的经验看问题,还喜欢表露在脸上。
比如: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这要是放以前,她可能会掉头就走。
但是,现在她成熟了,只要龙晶到位,一切都好说。
雍望舒用眼神瞪了眼旁边即将作的年轻人,正色的介绍:“你好,我们是幕间解人,在下寒蝉。”
赫连玉瑱不情不愿的张嘴:“玄真。”
“竹衰。”
孟顾怀声音低沉。
雍望舒的代号是现想的,还得多亏了孟顾怀的提醒。
幕间做事,只用代号。
于束支心中虽不放心,但也没有办法,他儿子实在耽搁不下去了:“在下于束支,这位是贱内彭氏,麻烦各位找找我儿子,我儿子已经失踪十多天了。”
雍望舒打量着院子:“于老爷详细聊聊那天的事吧。”
于束支带领三人至大堂中就坐,他叹了口气。
“那天傍晚,我们一家四口正在准备吃晚饭,我儿子突然说要去一趟矿上,让我们等他一会,他就出去了。
他确实很快就回来了,我在门口看见了他,然后我就进屋吩咐厨房做饭,结果,饭都做好了,他还没有进家门,我便让人去找他,他就不见了。”
雍望舒沉吟片刻,问道:“从于路悬离开,到你看见他回来,中间的时间大概是多久?”
于束支想了半天,彭氏挥手让人将饭菜端走:“也就一刻钟!
他走之前我正好点了香,听老爷说他回来了,香差不多正好烧没。”
雍望舒点点头:“于路悬也在矿上?”
于束支腰背略微挺直:“是啊,但是我家路悬在矿上是管事的。”
雍望舒忽视他的动作,一心问问题:“麻烦讲一下这个矿的情况。”
于束支一说到矿场,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这个矿场是上面大家族的产业,冷家你们知道吧?”
雍望舒跟赫连玉瑱对视了一眼,于束支哎呀一声:“冷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