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全部复位。
她还要去一趟胡子东的家里一趟。
等她到地方的时候,胡子东家中空无一人。
雍望舒心中咯噔一声,这个时间不在,大概率是有人买通了其父母,被请到府衙了。
她脚下一点,便遁光而去。
府衙门前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雍望舒挤了半天才终于挤到前面。
门内雍空明正在那里跪着,旁边站了一男一女,看样子就是她要找的胡子东的父母。
雍望舒还没听见几句话,上方的县令就要判罪。
雍望舒急忙大喊:“且慢!
我有新的证据!”
县令面露不悦,但门前百姓众多,他不得不让雍望舒进来。
“你有何证据?”
县令威严的问道。
“胡子东并不是被人杀害,他明明是溺水身亡!”
雍望舒走进堂内。
她伸手展出留影石中的影像:“他的手中抓有泥沙,眼部有出血,死者体内呼吸道亦有泥沙。”
县令不耐烦的打断她:“这些本县令都知道,这明明是雍空明将其杀害后扔进了水中。”
雍望舒指向图中:“若先杀后入水,死者眼部不应有出血点,体内器官也不会有硅藻类物质!”
“这哪里有什么什么藻的东西!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
县令大喝:“他的父母亲都指认了凶手!
此案已经明了!”
雍望舒大喝道:“硅藻是可以检验出来的!
难道县令大人不觉得奇怪吗?两个耕地为生的人,怎么会穿的起绫罗绸缎!
怎么能买得起金银饰!
这明显是有人给了钱串通!”
雍望舒的话,让胡子东的父母慌乱的后退一步。
“他们穿什么戴什么都与本案无关!”
县令大手一挥:“此案已经十分清晰,雍空明杀害胡子东!
罪大恶极!
判死刑!
择日行刑!
退堂!”
“望舒!
快回去!”
雍空明悲痛的看着她:“跟他们讲不通道理的!”
“父亲!”
雍望舒眼看着父亲被人带走。
她气的眼睛通红,不若杀了他们!
救父亲走!
不过是再得罪景家一次!
心中无数的声音都在叫嚣,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死了不可惜!
此时,大堂内人们都走光了,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原地的雍望舒身上有些黑气。
“望舒!”
雍望舒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但她心中此刻全是杀意,吵的她头疼。
“望舒!”
一股清透强劲的灵气灌入雍望舒的体内,将她身上刚形成的黑气给打散。
雍望舒这才看清身前的人,他那张脸有些熟悉,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的话在雍望舒的耳朵里逐渐变得清晰:“望舒!
你怎么样?”
雍望舒疑惑的看着他,犹豫的说道:“赫连齐光?”
“对!
是我!”
赫连齐光见她终于认出自己了,心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