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和面罩,代表他是有主的人。
她也试过将铁链砍断,但怎么试都不行。
她知道这个孩子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她也不敢跟别人说。
后来她被家中人勒令不许再去后山,那段时间看她看的很严。
渐渐的,她就忘了这个事情,没想到,他一直在等她。
“原来你叫谢观。”
雍望舒拍拍他的后背。
谢观现在长的高大,她都够不到他的头了。
“你怎么在这里?”
雍望舒问他。
谢观松开她:“锁链断了,我就出来找你,听他们说你在这附近,我就来了。”
“你杀人做什么?”
雍望舒给他清理干净血迹。
“他们说你坏话。”
谢观眼睛的红色渐渐褪去,变得清澈。
“…”
雍望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姐姐不在乎,让他们说吧,你不需要为了这个杀人。”
“好。”
谢观听话的点头,他扯住她的衣服:“姐姐不要再丢下我。”
像个大狼狗。
这是雍望舒对他的第二印象。
“我不丢下你,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不好?”
雍望舒笑着问他。
雍望舒意识到他太单纯,对外面没有一点常识,若不管他,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
而且他找了她这么久,她也无法不管他。
雍望舒带他回住处,为他将面罩摘下来。
“我们谢观长的真好看。”
雍望舒笑眯眯的夸他,他将面罩拿掉有些不适应。
灰色的头扫在他白的病态的脸上,谢观有些想躲。
雍望舒给他摘下项圈,他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她轻声道:“慢慢就习惯了,我们谢观自由了。”
谢观是个不错的帮手,让他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从来不问为什么。
他还是个不错的保镖,每当有人辱骂或靠近雍望舒,他便会拿着镰刀走过去。
一般人都会害怕的逃走,即使动手,也没人能打得过他。
有一日,谢观可怜巴巴的拽住雍望舒,说他现在总害怕她不要他。
他想要雍望舒给她重新戴上项圈,这样他就是属于她的了。
雍望舒当然是不同意的,她一惯不喜欢奴隶那一套。
可是,她的拒绝,让谢观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每天都悄悄睡在她的房屋外,每次都会因为雍望舒不在身边而焦虑不安。
直到雍望舒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重新给他戴上,他才开心。
雍望舒专门给他做了这个项圈,上面画着一个月亮,她摸摸他的头道:“这个项圈并不代表我是你的主人,我依旧是你的姐姐。”
谢观似懂非懂的点头,雍望舒一度怀疑他没听懂。
他有了项圈就缠着雍望舒要防咬面罩,雍望舒没办法,又给他定做了一个给他戴上。
他这才情绪稳定了下来,谢观格外喜欢这两件东西,喜欢上面代表望舒的月亮符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多久,就有人找了来。
他说他是谢观的族人,谢观并不属于这里,他们是雷霆狼族,谢观从小便走失,他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