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的开始吧。”
“你想成为像温总管那样的管家,就要把优雅刻进你的血液里。这世上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能看见你松懈的模样。”
说着,宛雅宜不知从那里掏出来一本硬装书,放在温棠的头顶上,然后侧开身子,让温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宛雅宜抬起手腕,看了眼内侧的手表,“二十分钟。”
温棠:“!!”
宛雅宜:“这是第一次,若下次再被我看见你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小时起步。”
从此以后,温棠的噩梦就开始了。
“这是解家的家徽。对于一个古老的家族而言,家徽就代表着他们的荣耀。你有十分钟记住这个图案,接下来你要学会在任何材料上雕刻它。无论是木头、肥皂还是蛋糕。”
“管家要解决雇主的一切困难。若在雪山上,雇主想要吃蛋黄酱,但你没有,你就要学会当场手打出蛋黄酱来。”
“语言只是工具,而作为管家,普通人使用的日常用语堪称粗鲁。”
宛雅宜转头面对温棠,“如果我说让你递给我一杯酒,你怎么用英语回答?”
温棠乖巧道:“Noproblem?”
宛雅宜:“我们说Certainly,sir.”
“这本管家用语手册,你回去背,一个月后检查。”
学习节奏骤然加快,温棠相当不适应,但宛雅宜没有给她缓和的期间,她仿佛无所不知,将所有知识都倒在温棠面前。
从如何系好一个领带,到对香水搭配的如数家珍,从讲解一件历史文物,到对宫廷礼仪的头头是道,从策划大型活动,到对资本运转的游刃有余……宛雅宜的知识面宽阔得仿佛大海,看不到边际。
温棠几乎能肯定,这样一位优秀的人能成为她的专属教师,必定是她那位管家爹爹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做了这个决定,就好像她获得了什么认可一样。
一股异样感浮现在她心里,但转头又被她忘到脑后。
渐渐适应了学习节奏后,温棠进步神速。宛雅宜并不经常训斥人,但也不会过多夸赞,只会点出错误然后立马拿出训练方案让温棠执行,这种推崇效率的教学氛围意外地让温棠非常安心,让她找到了以前在军队里的感觉。
而且早在过去她就已经探索出一套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光是这一点她就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