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为此而来,而他也清楚,这是解勋故意想要得到的结果。
“这方面自不用你说。”解勋两腿交叠,“还是你觉得我母亲若不出自谢家,就没资格走进解家的大门了?”
解君愁:“少爷,慎言!”
解勋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解君愁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
“您这些话,还有那些不上台面的行为,若是让您父亲知道,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能面对解家的列祖列宗!”
解君愁并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此时这番重话,显然已是气得不轻。
“有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解勋怡然不惧,“这不是到你面前了?”
解君愁:“她这三年就是把您教成这样?!”
解勋脸色一变,“你最好对她放尊重点。”
“我想做什么,还不至于能被人轻易影响。”
一把贵重的小提琴,当解勋看到它时,那种触动很难用语言说明。
几乎只是一眼,解勋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它送到温棠的手上。
可他现在还不够强大,没了解家和父亲留给他的遗产,他连这么一把小提琴都拿不下来。
然而毕业之日即将到来,解勋忍不住了。
温棠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提及QU大学,他还能察觉不出来吗?
但他必须去德国……他不喜欢做事还要被人教训。解家有一个声音就够了。
“回去。别再出现在温棠面前。”解勋语气阴沉,“当我需要办公室编写婚姻通告函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
解君愁:“荒谬!”
与此同时,主卧里。
温棠抱着亚瑟趴在房门缝上,听到外头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却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少爷和君愁先生好像吵起来了。”温棠回身摸了摸亚瑟的脑袋,惴惴不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因为今天有人来袭击少爷吗?但是君愁先生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生气?”
亚瑟歪歪头,疑惑地甩了甩尾巴。
温棠:“你说我们要不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