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经验,更别说解勋作为主家的遗孤,整个办公室的重视程度不同以往。
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年轻人之间那点感情的事,能够影响的能量估计连C市都出不去,等到解勋长大,无论是厌烦了还是意识到家族权柄的意义,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而然就会走出来。
毕竟他是未来的家主,而解家历代家主都能在历史决策中做出正确的选择,解家的历史从来如此。
这也是主家地位一直稳固的原因。
可解千舒不知道,他们家族的历史,在另一个宇宙的某本书里也不过是被需要才被搭建起来的积木,而如今剧情,正到了积木该坍塌的时候。
好在在追溯解勋这三年在中国的动态时,解千舒还记得顾及解勋的心理健康问题,给海勒打了一个电话,并将情况如实告知。
海勒听完,大吃一惊。
“(英语)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海勒几乎失去了镇定,“先生,这件事很严重!我必须亲自跟您说明!”
但解千舒现在在中国,海勒的态度引起了他的警惕,最终他们隔着整个亚欧大陆和六个
小时的时差,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
“我真的不想这么做,但是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海勒懊恼不已,“如果想治愈大少爷,必须让他尽快远离身边的焦虑源。”
解千舒此时正在酒店,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配备有完善的书房设施,他戴着眼镜,耳朵里带着蓝牙耳机,手边的笔记本已经被他用钢笔写满了笔记,闻言皱着眉头道:“什么焦虑源?”
“温棠小姐。”海勒笃定道,“他的焦虑源是温棠小姐!”
“他对温棠小姐过线的关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再继续让他们在一起,只会让他越来越糟。”
解千舒不明白,虽然他也有意让两个孩子分开,但——“如此,保守起见,难道不是更应该维持现状?”
海勒叹了口气,“不,先生,您不明□□神疾病的运行逻辑。”
“他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因果论——因为害怕失去温棠小姐所以导致焦虑翻倍——而是大脑在重大心理创伤之后持续而无视环境地对身体发出危机警报,换而言之,如今他只是表现为控制温棠小姐生活,到之后,他会继续焦虑温棠小姐留下来的原因,甚至臆想出不存在的危机!”
解千舒握着钢笔的手重重在桌面上一击。
“我明白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