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还会雇佣她的公司往往都是遇到了非常难以解决的难题,无可奈何才选择了她,那么能够交到她手中的案子几乎都没有容易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胜诉率依旧保持在行业前列。
“那她为什么不干脆出来单干呢?”温棠疑惑道。
出来单干的话不是更自由吗?
“开律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解勋回答道,“她大概也有自己的考量吧。”
“我给她发过邮件,问她是否有意加入忆棠。”
温棠:“然后嘞?”
“她拒绝了。”解勋把汤推到温棠面前。
“理由是,觉得姓解的短命。”
温棠:“……”
十年前的事情闹得全国皆知,显然作为法律工作者,林昭并没有忘记。
“呵呵。”解勋倒没有生气,“很有个性吧?”
温棠目移:“……确实。”
怪不得要亲自过来堵人。
林昭被礼貌地拦下的时候,还以为解勋要来死缠烂打。
“干嘛?”林昭面色不善地扫了解勋一眼,“外国佬看不懂中文吗?”
解勋眼窝深邃,眉骨高挺,忽略他亚洲人的皮相与黑发,确实有几分混血感,但林昭这么说显然只是在挑衅他。
温棠默默躲在解勋身后,闻言心想她真的好像一个小炮仗。
一点就着。
“你误会了。”解勋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对林昭说道,“我来只是适当地展示一些诚意,并且觉得涉及我的私事,我应该亲自跟你说明。”
林昭仰头与解勋直直对视了一眼,不由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解勋:“你说的短命人是我的父亲。”
林昭顿时不屑地哼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这句话,但眼见着解勋神情认真不似作假,眉头又皱了起来。
林昭发过来的话,解勋确实没有生气,但并不代表他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