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上门,急切地问:“你出差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傅鸣野?”
认识阮莼多年,她见她哭的时候不多,这几年再难,也没见她哭过,现在,能让她哭的,大概只有一个傅鸣野而已。
阮莼偏开脸,回避答案,因此却让蔡萤雪更加确认。
蔡萤雪去拿毛巾替阮莼洗了把脸:“是因为网上那些新闻吗?”
阮莼摇头,说起早前回阮家的情况。
“傅鸣野之前是把你当作跳板!”
蔡萤雪又惊又怒。
阮莼回想跟傅鸣野的过往,他几次在她危急的时候出现,救她性命,真的只是利用她吗?
阮香苏刚说出那种话,她起初是信的,但是现在却有怀疑。
蔡萤雪看着阮莼的反应,想想说:
“我们都不能确定傅鸣野的真正动机,但既然他现在选择了阮香苏,就远离吧。
阮香苏跟她妈一样喜欢捡二手货,就让她捡去。
可能她得手了,也新鲜不了多久就丢了。
到时候要是傅鸣野回头来找你,你可不能要!”
“不会了。”
阮莼眼神坚决,
“他明明知道我最厌恶别人叫我秦太太,他还故意一次又一次地叫。
我也知道他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到现在还岌岌无名,想攀上阮香苏翻身,我却在他面前点明他的卑贱。
我们都怎么伤人怎么来,会记仇的。”
“好了,为一个注定成为过去式的男人伤心不值得。你这两天出差来回奔波肯定累了,去洗澡,换身衣服,赶紧休息吧。”
蔡萤雪看着阮莼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说。
阮莼洗好澡出来,情绪已经好多了:“你跟苏熠景现在是?”
蔡萤雪窘窘地撩了撩头发:“就两次,都被你知道了。”
“你不是‘性单恋’,这回来真的?”阮莼猜测着问。
蔡萤雪似乎有双向情感障碍,谈过很多场恋爱,每到两情相悦,两人即将深入到那步的时候,她就厌倦了对方,分手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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