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莼的心骤然又冷了几分:“苏熠景都这么说,傅鸣野怎么想,可想而知了。我只是不明白,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指望我去看望,还谴责我?”
“就是啊。不然我也没那么火。”蔡萤雪愤愤地说。
“其实,我昨天去过医院……”
阮莼讲述了一下经过。
蔡萤雪一听,更上火了:
“看起来万雅朵才是他的真爱啊!你去就是找虐的。
哎,你怎么知道傅鸣野住在哪家医院的?
你跟傅鸣野打过电话?
我是说,他既然预知你会去,怎么就不能忍耐一下,老实在病房呆着?
那样起码不会被你抓现行。”
阮莼没有说话,而是翻出傅鸣野那条唯一的朋友圈给蔡萤雪看。
“还专门发圈,装可怜!”蔡萤雪不满地嘀咕。
阮莼直接问了:“你没看到过这条?”
“没有啊。”蔡萤雪特别拿起自己的手机,翻给阮莼看。
“这条朋友圈会不会设置了仅我可见,或者他专门@了部分人?”
阮莼说出自己的猜想。
“要是那样,就太心机了。还专门装可怜,引你去看望,或者说,引好多女人去看望。”
“……”
联系起种种,阮莼此时都怀疑那个陌生电话是傅鸣野所为了。
但此时再想这些,她觉得没意义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了。
他或许对她有过真情实感,那只能说明他太滥情了,三个人的世界,不,不止,起码四个人的世界,太拥挤了,她不想作践自己。
阮莼和蔡萤雪此时多少也有些同病相怜,不想再被困扰,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话题。
竖日傍晚,傅鸣野和苏熠景如约进了金店。
为了避免闹更大的笑话,苏熠景倒真没有穿保安的服饰。
傅鸣野怀疑跟踪他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