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莼想的则是,我今天要是低头了,你们以后势必一直踩着我。
她一把甩开阮香苏的手:“阮香苏,不要借题发挥。我爸爸还在呢,别以为阮家现在已经是你们的天下了!”
附近有人从办公室探头出来看热闹,阮香苏顿时更觉得丢了面子,今天势必要占上风才行。
单打独斗,她跟阮莼不相上下,而且撕扯起来确实不太好看,有损形象。
她急着四望,寻找突破口,正好看到傅鸣野走来。
她于是说:“鸣野,你来得正好,我要你把她抓进会议室,跟我妈妈道歉!”
正好,她想逼着傅鸣野当众表明立场。
阮莼眉头深锁:糟糕,傅鸣野为了博取凤月瑶母女的信任,今天怕是要“牺牲”她。
傅鸣野冷峻的目光快速从阮莼脸上扫过,声音沉稳:“发生了什么事?”
“她……”
本来就是鸡毛蒜皮,阮香苏自己要讲出来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还不能不说,
“她在开会的时候带头玩手机,还顶撞我妈妈。”
阮莼讥讽地扯了扯唇。
傅鸣野眼底浮起一抹阴霾:“香苏,你跟我过去一下,听我说。”
“你想袒护她是不是?”阮香苏顿时瞪着傅鸣野。
阮莼绷着脸,心里松松紧紧。
“我们换个地方说。”
傅鸣野目光示意周围看热闹的人,抓起阮香苏的手。
阮香苏挣了下,到底还是跟傅鸣野一起走了。
阮莼看着两人的背影,目光黯了黯,不想再生事端,快速离开。
楼梯间里,阮香苏急着甩开傅鸣野的手:“你要说什么?替阮莼说话?你该知道自己现在是谁的人!”
她想起来,傅鸣野疑似得了那种病呢,虽然肢体接触并不是传播途径,但万一呢!
她可惜命了。
傅鸣野看到阮香苏的反应,却在暗喜:看起来,可以安全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