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看,是什么材质。我这方面还是半桶水的水平,看不准。”
“哪来的?”苏熠景好奇地问。
“阮莼从阮期海书房拿的。”
傅鸣野说了下昨晚的经过。
“阮期海书房里面琳琅满目……可惜阮莼拿了这件最不起眼的。”
“她拿起眼的,不是要被阮期海怀疑?”
“倒也是。不过阮莼现在是什么心态?她是不是猜到你是做什么的了?又帮你进书房拿东西,还特意告诉你里面有摄像头……”
“没敢问。因为怕她问我。还不到揭穿的时候。”
“她能这样做,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阮期海是能行走的……”
傅鸣野讲起从阮莼那了解到的情况。
苏熠景挑了挑眉:“等这串手链鉴定结果出来,我们再讨论。”
两天后,苏熠景拿着手链回来:“专家说,这串手链只是仿象牙制品,不是真的。不过仿得很好了,可以以假乱真。”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阮期海书房里都是一些高仿货?”
“难说。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毕竟他在外标榜的可是慈善人士。”
“对他亲生女儿都那样,他能有多慈善?”
“你是指?”
“阮香苏被我家老头说成商业项目、筹码,他都闷不吭声。秦斯杰那个败类的行径他不是不清楚,此前,他还一再阻挠阮莼跟他离婚。他对外的慈善,也必定是伪善!”
傅鸣野说话的时候,不觉带上了情绪。
“伪善,我相信是。”
苏熠景对此表示赞同,但提出不同意见,
“因为突然发现阮期海能走路,我们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有问题。
然后得知他书房有文玩,他行为神神秘秘,我们更加怀疑他。
但现在证实他本来就能行走,从他书房随机拿的东西也证明没有问题。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犯了郑人疑邻的毛病?”
傅鸣野神情里也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