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傅思轩直言不讳地问。
阮莼早已了解傅思轩的种种,现在听他说风凉话,恶感增加,反唇相讥:
“傅二少此前跟傅三少竞争,现在一败涂地,看到阮香苏最终选择了傅三少,还能心平气和地来观礼,这强大的心态,我着实佩服。”
傅思轩脸色变了变,想到他是来结盟的,不是结仇的,撑住:“阮总,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必在这里相互挖苦吧?”
“难道不是傅三少先来挖苦我?”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关心你,替你抱不平,我就是不善言辞。”
“傅二少的处境也不比我好,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
台上,傅鸣野全程被迫营业,靠着演技跟阮香苏走着流程,目光却止不住看向大厅四处,寻找阮莼所在。
虽然她今天穿得不算起眼,他的目光还是很快锁定了她。
发现她跟傅思轩在说话,两人隔得那么近,他的眉头止不住拧起。
阮香苏全程留意着傅鸣野的反应,循着他的目光,看到阮莼,脸差点就垮了下来。
自从萌生了弄死她的念头,日益膨胀,怎么看阮莼怎么刺眼。
她暗暗掐了傅鸣野一下,提醒他回神。
凤月瑶母女高调,放了不少媒体进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被拍到又是麻烦。
傅鸣野勉强收回视线。
虽然阮莼全程冷言冷语,但傅思轩还是厚着脸皮,像牛皮糖一样在她附近转悠。
这可是之前傅锦程替他出的主意:追求阮莼,膈应傅鸣野。
本来傅锦程还替他铺了路的,让阮莼寻找新的靠山,但明显效果不佳,而且傅思轩一张嘴,说出的话就不中听,把人往远推了。
阮莼不方便赶傅思轩,只能尽力无视,在大厅四处巡视,备着随时发现问题。
一个贵妇突然走过来,紧盯着阮莼脖子上挂的工作牌:“你是阮莼?阮家大小姐?”
圈子里有点头脸的人,阮莼差不多都是认识的,偏偏对此人没印象。
但在这个厅里面的,应该都是两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