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律师,把他保释出来吧。”
“傅鸣野这次的表现倒是让我挺意外,他不会打着什么主意吧?”
凤月瑶狐疑地说,
“他跟你订婚,是审时度势,基于利益考虑,对你谈不上什么感情。怎么会突然替你挡警察,甚至愿意为你顶罪呢?”
阮香苏不高兴了:
“妈,你就这么瞧不起你自己女儿吗?
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鸣野之前跟阮莼只是肉体关系。
他现在跟我订婚了,而且,我们也……该做的都做了。
他就不能把心思都转到我身上?
而且,阮莼这次曝视频,名声受损的也有他。
他就不能把以前那点情意都转成愤怒和恨意?
加之我跟他编造了不少阮莼害我的事,他很替我气愤,也心疼我,对阮莼已经改观了。”
凤月瑶脸上将信将疑。
阮香苏只能气呼呼地换一种说法:
“既然你不相信鸣野,他现在被关在看守所,你就不怕他架不住轮番讯问,招供是我主谋?现场的车子是我的,另外一辆车子,还有抓阮莼去垃圾场的人来历他也说不清楚,就会有很大的漏洞,即便他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你就不担心查到我头上来?”
这番话才终于打动了凤月瑶:“我现在联系律师。”
凤月瑶跟律师通完电话:“律师已经去警署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我要去看守所接他。”阮香苏现在对傅鸣野的心态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急于见到他。
凤月瑶脸上有点女大不中留的无奈:“你爱去就去。不过记得不要抛头露面,免得被媒体围堵大做文章。”
于是,律师先把傅鸣野从看守所接出来,兜了下圈子,才将他放下,转移到阮香苏搭乘的车上。
两天不见,傅鸣野的神色有些憔悴。
他上车坐下,阮香苏马上激动地往他肩头上靠去,便伸手抱他的腰:“鸣野,你终于出来了,这两天我好担心你。”
傅鸣野抄在裤兜里的右手被碰到、挤压,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却还得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