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期海让人守着病房,不让人进去,医院那边也都被他封了口。蔡萤雪进去过,瞧着阮莼的状态不是很好,给她读了几句新闻,她就气得胸口痛了。”
苏熠景说起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傅鸣野目光幽深:“我想找个机会进去看看。”
苏熠景赶紧阻止:
“你现在手伤着,得赶紧养伤,避免被凤月瑶母女发现猫腻,你不能乱动!
而且你去,给她们知道了,你跟阮莼的伤都白受了。
凭你的描述,阮莼的伤应该不是太重,就是她的体质可能弱了点。
她在医院住着,不会有事的。”
他知道,傅鸣野要是去,只能是“飞檐走壁”,对他的伤手很不友好。
傅鸣野也知道孰轻孰重:“说起阮期海,他似乎对我抱着莫大的敌意,迫切地想要把我送进去……”
他讲起今天进阮家的遭遇。
苏熠景警觉:“他该不会是察觉了什么,他跟凤月瑶母女一起在暗地里干坏事,怕你查到,想栓住你甚至除掉你吧?”
傅鸣野若有所思:“有可能。”
他想到很紧要的一点:“那天阮香苏找的那帮人的去向你追踪到了吗?”
“有,我发现,其中有两个,就是此前曾经跟踪过你的人,有可能就是凤月瑶背后的人派来,长驻港城,帮她们母女作恶的。”
“很有可能。”
“这帮人手里都是很先进的武器,说明他们背后的老板来历很不一般。我怕打草惊蛇,也是为了顺藤摸瓜,就没有把线速提供给警署。警署的人找到那里,倒是我一直根据你提供的定位,在暗中给他们引路。”
“你的决定是对的。我们放长线调大鱼。”傅鸣野眼神深沉。
苏熠景给傅鸣野包扎完毕,起身:“你休息一下,我去买点菜回来,给你炖猪脚。”
他出了门,傅鸣野躺在床上,掏出手机来刷。
竟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新闻,他倒是颇感意外。
就港媒的尿性,他现在不该躺在头版头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