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带着工具进去,把大象拖出来,控制着。
大概是带着表演或试探的意图,他们并没有当场杀死大象,或者直接把它带象牙的部分砍下来,而是就着活象,用专业的工具,从它脑部挖象牙。
大象拼命挣扎,但控制它的工具明显很有效,它挣脱不开,发出阵阵惨叫。
血从大象头部流出,惨不忍睹。
傅鸣野身体里血液逆流,却还得尽全力进行表情管理,把自己的视线牢牢地焊在那头大象身上,还要露出一副喜欢看杀戮的样子。
阮香苏盯着傅鸣野,装模作样地说:“他们好残忍。要是让我来,我是下不了手了。”
傅鸣野插在裤兜里的手都快颤抖起来,此时,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鸣野,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你之前跟秦斯杰的人对战,下手都那么干净利落,还看不得杀生吗?”
阮香苏盯着傅鸣野说。
傅鸣野抬头摸摸头,掩饰着:“很少来这个国家,好像有点水土不服,头有些痛。”
“那我们等下早点回酒店休息,给你买点药。”阮香苏体贴地说。
傅鸣野挤出笑容:“不碍事,等你玩尽兴了,我们再回酒店。”
象牙终于被完整地取出,被剔了牙,挖了大窟窿的大象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剧烈喘气,垂死挣扎。
傅鸣野回想阮莼之前跟他讲的,看秦斯杰杀死梅花鹿的感受,他此时遭受的冲击,应该比她还来得大,无力和愤概的感觉比她更强。
象牙被立刻拿去打磨成粉,装好,献给阮香苏。
傅鸣野看看那包俨然还沾着血的象牙粉,再看阮香苏的脸,像看画皮一样。
“鸣野,你现在好些没有?”
阮香苏喜滋滋地拿着象牙粉,问。
傅鸣野想进一步了解这个地方,于是展露笑颜:“头痛一阵一阵的,现在好多了。不用管我,你还想上哪儿玩我们就去。”
“酒店那些东西吃腻了,今天我想吃点新鲜的。既然你没事了,我们就一起过去。”
阮香苏用平平无奇的语调说着,傅鸣野心里却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