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被傅鸣野的大掌稳稳捏着。
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索性放弃挣扎,调整呼吸,努力适应。
“那你先好好放松吧。”郑奕博语气有些失落。
阮莼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看向傅鸣野:现在的情况,她哪里放松得了。
傅鸣野一只手仍旧替她捏着脚,一只手已经在沿着小腿上移了。
等不到阮莼追问,郑奕博只能自己继续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我住院了。”
傅鸣野手上捏重了点,阮莼呼了声。
“怎么了?”郑奕博问。
阮莼掩饰着:“你怎么突然就住院了,之前都没听你说哪里不舒服。”
“我受伤了,被傅思轩打伤了。”
“啊!什么!傅思轩把你打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带了一帮狐朋狗友。要不是外面有人替我报警,我都被傅思轩打死了。”
“傅思轩怎么可以这样!警署处理他了吗?”
“傅家的人,对我一个蝼蚁,能怎么处理,说两句就把他放了,只有我,重伤,躺在医院。”
“你怎么不早点……哦,对不起,是冯洛接了你电话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找傅思轩讨个说法去,然后再去医院看你,你住在哪家医院?现在谁在那边照顾你?”
郑奕博报了医院名字,然后说:“我跟阮伯伯说了情况,他让我送我进的医院,还给我找了护工。”
“我晚点过去看你。”阮莼心疼的语气说。
“其实你不来也没关系的。我只是现在太无助了,想要听听你的声音,得到一点安慰。”
“我怎么能不来。我必须去看你。我还要找傅思轩,跟他算账!”
“莼莼,谢谢你对我这么好。现在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还真心待我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嫌弃我。”
“怎么会呢。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阮莼语气愧疚。
虽然知道她是演戏麻痹敌人,傅鸣野还是听得发酸了,于是手上作坏得更起劲。
阮莼好不容易打了郑奕博,放下手机,已经被傅鸣野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