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莼正在专心练枪,浑然不知身后的人早已换了。
她累得手酸、眼睛痛,停下来揉着腰,一只手伸过来,给她递来一杯水。
阮莼随意接过,目光一瞥,这手不对呀!
她猛地回头,傅鸣野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阮莼嘴角止不住上扬:“你怎么来了?闷不吭声地,想吓我?”
“看来是我理解错了,我原本以为是惊喜,结果成了惊吓。”
傅鸣野失落的语气。
阮莼嗔怪地瞪他一眼:“那么多人盯着你,你怎么出来的?”
这是晚上,阮香苏归巢了,他应付了阮香苏,同住的还有一个郑奕博,他一走,郑奕博不会通风报信吗?
傅鸣野走过来,一只手臂搂着阮莼的腰,一只手替她捏着发酸的肩头:“应付完了阮香苏,然后过去往郑奕博水里放了点东西,把他哄睡了,我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阮莼又好笑又心疼:“不用搞得这么辛苦吧?”
“在国外这么多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可惜国外太远了,而我又没有分身术。”
傅鸣野抱着阮莼,幽幽地说。
阮莼眼睛红了。
之前心里本来有些酸,怪他曾经联系苏熠景,都不联系她的。
昨天见面匆忙,也没有顾上更多交流,他此时的话,更牵动她的心。
她转过身去:“之前听说你在国外受了很严重的伤,给我看看伤疤。”
“这里怎么看。”傅鸣野意有所指的笑着。
阮莼目光找去,冯洛在门口笑:“你们可以关门,我在外面替你们把风。”
“走远点,免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傅鸣野带着满满的暗示意味。
阮莼自然清楚他的意思,捏了他腰一把,刚好捏到伤疤处,他还没怎么样,她先变脸了,赶紧收回手,脸上满是心疼和懊恼。
而冯洛已经关好门,闪人了,外面隐约传来她的笑声。
“你不是要看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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