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清梵大师那性子,您还不知道?”
“当年陛下要给他指婚,他还不是一样的拒了。”
“您又何必与他置气,气坏自己,不值当。”
明玉公主气得直喘粗气,可眼神却清醒得很。
“不,这次不一样。”
以前的裴迦叶,再怎么生气,也没说过像“见她第一眼就想逃”这样的狠话。
他的心是又硬又冷是不错,可他的修养也是一等一的好。
被惹急了,也只会不搭理人,绝不会恶语伤人。
这很不对劲。
她问宫女。
“浴池有人闯入的痕迹?”
“是……只是一些水渍,不过清梵大师不是说了,他曾试图爬出去?”
“那水渍说不定是清梵大师留下的,是奴婢们多想了。”
“多想?”萧明玉看着地上那沾血的瓷片,冷冷一笑,眼神嗜血癫狂。
“裴迦叶故意那么说,就是不想本宫查下去,那本宫偏要查。”
“他越想保谁,本宫越不能放过谁!”
宫女闻言,深深叹息一声,只能应道:“是。”
……
沈知意浑身湿漉漉地回家,免不了被周氏一顿唠叨。
还好她爹临时出城办事去了,
她不用去被问话教训,得以窝进被窝,早早歇息。
沈知意累坏了,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月儿将昨儿得的金簪拿去典当了。
留在身边,若是被她爹发现,那可就存不住了。
月儿刚出去没多久,就折返回来。
“姑娘,裴家来人了。”
“你怎么回的?”
“我按姑娘教的,说您在马球会上受了伤,需要静养,不便见人,打发回去了。”
沈知意点点头,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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