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流光大爷,妾身还见过呢。最是生冷不近人情。同僚们邀他去楼里喝花酒,他一个人杵在门口当门神,可让楼里姑娘们好生笑话了一番。”
“你不会是和这个不孝女串通好了,来唬老子吧。”
“瞧您说的,今天之前我还不认识沈姑娘呢,如何串通。”
有柳姨娘帮腔,沈老爷总算信了三分。
“月儿你可以接回来,但下次你若是再敢耍花招,就不是送人这么简单了。”
沈知意哭着磕头。“爹,您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沈老爷随口报给她一个地址。
沈知意顾不得和沈老爷争论,得了地址就往外冲,走了没两步,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一看,发现是柳姨娘。
“姑娘留步。”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这是老爷把月儿典给屠夫的文书,姑娘拿着,或许有用。”
又交代道:“那屠夫是个莽夫,姑娘多带几个人手才行。”
沈知意朝柳姨娘深深一躬,真诚道谢。
这些年,她爹为了延续香火,没少纳妾,进来后不是忙着争风吃醋,就是忙着敛财,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大都被她爹打发了。
这位柳姨娘,与以前那些,的确不同。
“多谢。”
说罢,不敢耽搁,喊了三五个家丁,浩浩荡荡出发了。
柳姨娘一直目送她出了门,才摇着腰肢往回走。
她的丫鬟扶着她,劝道。
“姨娘,您为了她得罪老爷,值得吗?”
“何来得罪?”柳姨娘笑道:“昨天老爷发了多大的火,你没看见?不管老爷对这个女儿是真心还是实意,至少现在,这沈知意还是要拉拢的。”
柳姨娘看着门外奔走的小身影,连说了两句:“有意思。”
“更何况,在乎咱们沈大小姐的,可不止老爷一个,裴家那位,也惦记得很呢。”
“您是说裴二少吗?可沈大小姐追了裴二少三年,他不是转头娶了别人?何来惦记之说?”
“你啊,还是不懂男女之情。若真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