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几乎没有了重量,“粘”
在剑上一般,踏前忽后,攻左忽石,势头难挡,全是进手的招数,势如雷霆疾似电,灵力气浪一阵猛似一阵。
气浪翻涌的潮头里,突然间,幼蕖连人带剑向上一拔,连同气浪一起被拔起了十数丈,同时手底却毫不停歇地又是连续三式“雷霆雨露”
。
剑气如玉山倒倾,又如万丈悬崖上飞瀑奔下,浩瀚磅礴以极。
吴祯年富力厚,胆气更足,料她是要借俯冲之力,哪肯就此居下,亦奋力拔起身形,手上招架不停。
幼蕖与半空中发出的这三式招数虽相同,发力程度与角度却大相径庭,螺旋剑光似先逼人而至,人剑合一随后以一往无前之姿态,夹于团团剑光之中,似一柄寒光四射、无坚不摧的寒铁锥,直射向前。
在这铺天盖地的剑芒之中,吴祯未料到这相同的三剑竟然也花样百出,一时忙于应对,心里劲头一阻,顿失锐气,不得已向后直掠出去,同时,那剑气已压到头顶,他被动举剑一迎。
他在这无奈退势之下,力量大减,只听得“当”
的一声,火花蓬飞,惊雷剑的剑尖竟是已给削掉一截。
吴祯方才以为这位师妹已是强撑的强弩之末,没想到,自己才是那根后继乏力的箭枝!
举场皆惊。
举场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