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一人,当我好欺负,咄咄逼人!
我说我是上清山弟子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你们快替我收拾了他们!”
她从来没如此相信过这二人的实力。
萧云轫一笑,对田雨因的说辞也未说信与不信,对刘老四等人同样温声道:
“诸位为何为难我上清山弟子?”
这是询问,而非质问。
刘老四自然听得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客客气气地一抱拳:
“这位道友,我们哪敢为难贵派弟子?何况听说这位田仙子是善从真君的门下,我们上赶着追捧都来不及,哪里敢有什么恶意?是她先动了剑,我们也只好接着。
但我们可没仗着人多欺负人,都是单对单的!”
“那……”
萧云轫一摊手,满脸无奈,“你们打成这样,难道只是切磋?刘道友,我看你修为高出许多,刚刚几欲陷我田师叔于险地,可知我上清山断然容不得门人受辱?”
刘老四见眼前这气度不凡的萧姓青年口口声声称田雨因为“田师叔”
,心道这姓田的丫头果然地位不一般,心里的求和之意又增了几分。
他“呵呵”
一笑:
“都是误会!
萧道友,您也是明眼人,当看得明白,我刚刚要是下狠手,早就了事了。
我这不是也想着让田仙子冷静点说话么?且打过一场顺顺气,然后才好谈么!”
很简单,凭实力压过田雨因,然后逼她接受求和。
“敢问是什么误会?是新仇,还是旧怨?”
萧云轫上前一步,姿态和语气都逼了上来。
刘老四垂眼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懂事地“哈哈”
了两声,亦是一摊手,毫不设防地袒露胸腹要害,以示自己毫无敌意,脸上则笑嘻嘻地,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
“新仇是肯定没有。
我与田仙子从前是街坊邻居,许多年未见,眼看她长大也出息了,很是为她高兴。
这不,今儿才见面,我一直笑脸相待,想着难得见到上清山的贵客,咱可不能亏待了。
“可是田仙子不知怎地一来就不给好脸色,让我下跪磕头,后来还直接动手了!
大家伙儿都看着呢,我虽是个粗人,可也不是疯汉,一直都是被动防御,我总不能等着被砍不是?阁下不妨当面问问贵派的田仙子,她究竟是记着是刘老四的什么旧怨了?”
他一股脑儿倒出许多话来,说得又急又快,一幅意气上头,气愤又不解的模样,展示出的是一个很典型的粗卤汉子形象。
萧云轫眉头一皱,似是疑惑,又似为难,他转向田雨因:
“田师叔,请问这冲突因何而来?他虽说得漂亮,我却知你这边必然是有原因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气愤。
莫非从前这人抢夺过贵府财物?或者,纵火?哦,难道灵堂令尊曾伤在他手?”
田雨因一时语塞。
杀人放火肯定算不上。
真要细细地翻旧账,大多是上不得台面的琐碎事。
难道,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刘老四曾经嘲笑她田家无人?
又或是她父亲向他求药,他不肯赊账?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