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道流看着天使神虚影，眼中出现诧异，但很快就重归平静。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千仞雪和晨曦两人之间的事情，他是往后拖一拖，仔细思考的同时，看看能不能想出两全的办法。
但现在就不需要再想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毕竟，天使神无论是在千家的辈分，还是神只的身份，都足以拍板做决定了。
至于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当然有，只不过这个问题，千道流觉得所信仰的天使之神，未必能回答他。
至于问题是什么，当然是称呼的问题。
天使神都拍板了，那自己该怎么称呼晨曦。
叫孙媳，好像不对。
叫孙女婿，好像也不太对。
沉默半响。
千道流觉得可能还是自己见识少了，稍后得去藏书阁翻翻典籍，看看有没有典籍记载这一类的事情，做一个参考。
“我没有异议。”
“我同样看好她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您做了决定，我也就不用再纠结了。”
千道流长长呼出一口气，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千仞雪和晨曦，面容上出现一个温柔的笑容。
千仞雪和晨曦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均出现了笑意，晨曦原本因为千道流的沉默，心中所出现的阴霾，也在此刻消失不见。
“嗯，天使九考，从现在正式开始。”
“考核者：千仞雪，陪同者：晨曦。”
“天使九考，第一考：征服命运。”
天使神的虚影用略带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千仞雪后，身影就化为光芒，重新回到神像中。
天使秘境陷入安静。
作为神使的千道流，看了前方的两人一眼，就在心中做出决断，这个考核他帮不上忙，也插不上手。
还是先去藏书阁，翻翻典籍，丰富一下自己见识。
今天的两件事，都已经触及知识的盲区了。
第一：自己的白菜，把别人家白菜挖了，自己该不该高兴。
第二：称呼问题，是该叫孙媳，还是孙女婿。
千道流抱着心中的疑问，走出天使秘境，径直向着藏书阁的方向而去。
想看看能不能在藏书阁找到答案。
千道流离开后，偌大的天使秘境只剩下千仞雪和晨曦两人。
并且两人都陷入深深的沉思。
“征服命运？”
“这个考核，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
晨曦握着千仞雪的手，认真的思索着。
从考核的名字来看，这个考核应该挺正经，但从直觉上来说，晨曦感觉这第一个考核，可能、大概、应该不太正经。
千仞雪的目光渐渐转向身旁的晨曦。
征服命运？
命运虚无缥缈的，怎么征服？
但和命运有关的人，她感觉自己可以试试，再加上天使神消失前的那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千仞雪感觉自己的想法没错。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才算是征服。
“姐姐，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注意到千仞雪的眼神，晨曦悄悄往后面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