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谁知道是不是害人的巫术!”孙兰兰颠倒黑白,捏造事实,为的就是拉阮文下水。
“巫术?”顾青羽嗤笑一声,眼里的轻蔑更浓了。
这女人,真是上不了台面,连个像样的词都想不出来。
但她抓住了重点。
“那不叫巫术,叫封建糟粕,是没经过科学验证的土方子。”顾青羽慢条斯理地纠正她,脑子里已经飞快地盘算起来,“她不是靠着一手医术,才哄得陆家上下把她当宝贝吗?那咱们就从这儿下手,把她的皮给扒了。”
孙兰兰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顾同志你说得对!我们该怎么办?”
顾青羽扫了她一眼,没回答,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水池边。
几个女人正端着盆有说有笑,其中一个,是住在陆家隔壁的张婶。
张婶有老寒腿的毛病,一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整个大院都知道。
前两天,秦岚还跟她念叨,说要让阮文给瞧瞧。
顾青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有了主意。
“你。”她下巴朝孙兰兰点了点,“找个机会,去跟张婶的儿媳妇聊聊,就说你妈是怎么被阮文的土方子害惨的,哭得惨一点,你不是最会这个吗?”
孙兰兰立刻心领神会。
“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顾青羽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转身就走,多一眼都懒得看孙兰兰,仿佛跟她站在一起,都脏了自己的鞋。
……
陆家的气氛正好。
陆璟珩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本线装的《本草纲目》,正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看得煞有介事。
阮文在旁边晾晒刚洗好的床单,他便凑过去,指着书页上的一味药材,一脸严肃地问:“这个雷公藤,名字这么厉害,是不是吃了能打雷?”
阮文晾床单的手一顿,扭头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白痴。
陆璟珩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又指着另一个:“那这个,夜交藤,是不是晚上吃了,就能跟人打交道了?”
阮文终于没忍住,嘴角弯了弯,没理他,继续忙自己的。
陆璟珩却觉得她笑了,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嘿嘿傻乐着,继续埋头研究那些天书一样的药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