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陈成看傻了眼,他没想到部队里出来的,真能一个打好几个。
就在陆璟珩被三个人缠住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子,绕到了阮文身后,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就想去抓她的胳膊。
“小美人儿,你男人不行了,跟哥哥玩玩……”
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手腕上一麻,随即一股钻心的酸痛感,从手腕直冲天灵盖。
“啊——”
瘦子惨叫一声,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想动,却发现自己的右臂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惊恐地低头,看见一根细长的银针,正稳稳地扎在他的手腕上,针尾还在微微颤动。
阮文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捻过针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陆璟珩趁机一脚踹开面前的对手,三两步回到阮文身边,将她护得更严实了。
“你没事吧?”他压低声音问,眼睛却死死盯着剩下的几个人。
“没事。”阮文把手帕收好,淡淡道,“他碰不到我。”
“妈的,邪术!都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弄死他们!”
陈成见此怒气更盛,红着眼举着酒瓶,自己先冲了上来。
陆璟珩冷哼一声,不闪不避,迎着酒瓶就冲了上去。
在酒瓶离他额头还有几厘米的时候,他的手精准地扣住了陈成的手腕,用力一捏。
陈成吃痛,酒瓶脱手而出。
陆璟珩接住酒瓶,手腕一转,用瓶底对着陈成的脑门,轻轻一磕。
“咚”的一声闷响。
陈成眼冒金星,晃了两下,直挺挺地就往后倒。
陆璟珩没让他倒下,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然后一脚踹在他腿弯处。
陈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正对着阮文的方向。
剩下的两个混混,看着满地打滚的同伴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