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几分审视和不以为然。
“王大夫,您怎么来了?”有眼尖的认出了他,是附近卫生所的王医生。
秦岚一听是卫生所的,立刻警惕起来,身子微微挡在了阮文前面。
王医生没理会旁人,只看着阮文,慢条斯理地开口:“听说这里开了家新医馆,我过来瞧瞧,小同志,你这有行医资格吗?”
这话问得就有些不客气了。
阮文还没开口,秦岚先不乐意了,她把胸脯一挺:“我们家文文的医术,那可是得了高人真传的,治病救人,靠的是真本事,不像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王医生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阮文拉了拉秦岚的袖子,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看向王医生,神色平静:“王大夫是吧?有没有资格,您看了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老太太被家人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呻吟着。
“阮大夫,您快给我妈看看,她这腰,疼了好几年了,最近天一凉,更是疼得下不了床。”
阮文立刻上前扶住老太太,让她在诊床边坐下,“大娘,您别急,我先给您看看。”
她让老太太趴在床上,撩起衣摆,手指在老人家的腰背上轻轻按压。
“是这里疼得最厉害吗?”
“对对对,就是这儿,跟有根针扎着似的。”
阮文心里有了数,这是典型的腰肌劳损,加上寒湿入侵。
她净了手,从针囊里取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燎过。
王医生就站在一旁,抱着臂,冷眼看着。
他倒要看看,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见阮文找准了穴位,捻动着银针,快而准地刺入。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手腕沉稳有力,一看就是有童子功的。
王医生的眼神慢慢变了,从一开始的轻视,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一丝凝重。
他自己也懂些针灸,但自问做不到阮文这般精准利落。
尤其是她下针之后,那几下提插捻转的补泻手法,分明是书上才见过的古法。
一套针法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