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言简意赅:“误服巴豆,急性肠胃炎导致脱水休克,我用银针护住了心脉,暂时稳住了情况。”
孙主任是西医出身,对中医的了解不多,但对阮文的医术却早有耳闻,此刻见她条理清晰,临危不乱,心里便信了九分。
他不再多问,立刻挥手:“准备洗胃,生理盐水挂上!”
护士们动作麻利地展开设备,秦岚紧张地攥着阮文的手,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阮文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有了专业的设备和药物,抢救过程有条不紊。
洗胃管插进去,抽出污物,淡黄色的葡萄糖盐水顺着输液管缓缓滴入老太太干瘪的血管。
随着液体的输入,老太太灰败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血色,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都松了一口气,看向阮文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信服。
“阮大夫真是神了,几根针下去人就缓过来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她反应快,这老太太今天就悬了。”
“那个老李也是个糊涂蛋,亲娘差点被他害死。”
“要我说,最毒的还是那个撺掇他的老虔婆,为了五十块钱就敢教唆人下毒,这是要遭天谴的!”
议论声中,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到了张桂芬身上。
“你们说的是哪个张桂芬?是那个霍国安他娘?”一个消息灵通的大妈压低了声音。
“可不就是她,我听说她前阵子从乡下回来了,但是又被赶走了。”
“霍国安?就是那个顾家的上门女婿?”
“嘘,你小点声!”
秦岚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脸色铁青,这家人就像黏在鞋底的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还时不时地蹦出来恶心人。
幸好,幸好当初文文退了婚,不然这会儿指不定要被这家人磋磨成什么样。
巷子另一头,被公安押着的男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指着一扇紧闭的院门:“公安同志,就、就是这家。”
公安上前,用力拍门:“开门,警察,例行检查!”
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