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爸的关系。”
阮文的分析,一针见血,把对方那点龌龊心思剖析得明明白白。
陆璟珩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被人当成没脑子的二愣子,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所以。”阮文拉长了语调,唇边的弧度愈发冰冷,“我们就要将计就计。”
“他们不是想请客吃饭吗?我们就去,他们不是想拉关系吗?我们就给他们拉。”
“我要让他们觉得,他们马上就要成功了,马上就能把你,把我们陆家,玩弄于股掌之中。”
“然后,在他们最得意,最忘形的时候,再狠狠地,把他们从云端踹下去,让他们摔个粉身碎骨。”
陆璟珩听着阮文这番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就喜欢她这副睚眦必报,谁也别想占她一分便宜的样子。
“好,都听你的。”陆璟珩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支持,“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阮文看着他,心里那点因为前世而留下的,对男人的不信任,又松动了一分。
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和支持的感觉,真好。
两人没再继续逛下去,转身往招待所走。
回去的路上,气氛不再像来时那么压抑,反而多了一种同仇敌忾的默契。
陆璟珩虽然脑子转得没阮文快,但他执行力强。
“那我们具体要怎么做?”他像个好学的学生,虚心请教。
“不急。”阮文不紧不慢地道,“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他们既然已经跟到了杭州,就说明他们比我们更着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就行。”
“这两天,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该吃吃,该玩玩,好好享受我们的蜜月。”
“我就不信,他们能沉得住气。”
陆璟珩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回到招待所,陆璟珩主动去打了热水,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阮文,一杯自己拿着。
“文文,”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你以前……是不是也遇到过这种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