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完成呢。”
楚兆继沉默了一会,有些欲言又止。
他静静地看着面前微微低头,依然漂亮、清丽的陈雨荷,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她离去。
待到陈雨荷真正离开办公室之后,他的眼神,才慢慢变得锋利起来。
离开沛远基金之后,回到南华大酒店,苏越叫了午餐,然后边吃边问道:“老杨,你觉得呢,这姓楚的打的什么主意?”
杨立国微微一愣,问道:“你觉得他不是诚心与我们合作?”
“也许他是真想在天星线缆上赌一把,但与我们精诚合作,那是不可能的。”
苏越冷笑,“他那样的人,我估计,是谁都不会相信的,更不会相信我们。”
“那没事,只要暂时的利益,是一致的,那就无妨。”
杨立国说道。
金融行业,朋友和合作伙伴,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只要有共同利益,那就是朋友,只要没有了这个前提,那就瞬间变成对手了。
这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行业,丛林法则,在这里异常残酷。
赢者通吃,输者损失一切。
“这人胃口太大,就算参与,估计也不会让我们安全出局。”
苏越说道,“不过呢……本来就是相互算计,也就无所谓了。”
“苏越,咱们真准备陪这位楚老板,赌这一局?”
杨立国问道。
苏越点了点头:“见猎心喜,棋逢对手嘛,而且……对于长陵药业来说,要想上市,在咱们南华,总共就三个借壳目标,排除两个的话,赌对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就算最终长陵药业因为某些原因,被迫放弃了上市的计划,那咱们买的这些壳股股票,短时间内也没有退市的风险,亏不了多少。”
杨立国想想也是,目前股市水位很低,市场中的股票都存在低估。
只要买的股票短时间内部退市,那么就有安全出局的退路,既然如此……遏制了大亏的风险,在面对暴利机会来临之时,那就不该有什么犹豫了。
苏越在这方面,比他果断很多。
杨立国笑了笑,无奈地暗道:“看来自己真是老了,空有眼光,决断却是不行了。”
“老杨,吃完了饭,咱们到久齐纸业走一趟吧。”
苏越抬头又说道。
杨立国微微疑惑,不知道苏越为何又跳了话题,问道:“久齐纸业?苏越……你怎么又开始关注这家公司了?”
苏越嘿嘿一笑,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长陵药业要想借壳,在南华境内,最合适壳股公司,只有三家,这家久齐纸业,就是最后一家。”
杨立国对于南华的上市公司,也算是耳熟能详。
沉吟了片刻,说道:“印象中,这家久齐纸业,好像业绩还可以啊,不符合壳股的条件。”
“那只是表象而已。”
苏越笑着说道,“这家公司业务单纯,近两年为了不亏损,一直在削减运营成本,同时出售集团其它附属资产,别看它业绩不错,其实除去非经常性盈利之外,营业额和利润,都是萎缩状态。”
“行业低谷期,对于周期股来说,这是正常选择。”
杨立国说道:“当扩张会扩大亏损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