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票?”
“不用说,肯定是姓苏的主意。”
耿总暗叹了一声:“兆继啊,咱们真是大意了,万万没想到这姓苏的,以朱以成这个纨绔子弟为契机,在这里,摆了咱们一道。
现下,如果朱以成不愿意交出手里这22的股份,咱们想控股‘天星线缆’,无异于痴人说梦。”
楚兆继听见这话,双拳紧握,猛地砸在了办公桌上,眼角一跳,目眦欲裂。
苦心经营,花了无数心力,才剪断‘新丰机械’这个借壳目标,之后联合长陵药业董事会成员曲洋,好不容易才将‘天星线缆’这个壳股的资料递了上去,并于昨日在长陵药业内部审议中通过,准备尽快实施借壳计划。
如今,在长陵药业即将接触‘天星线缆’的这个节骨眼上。
他居然无法完成当初的计划,没法控制‘天星线缆’这家公司,与长陵药业进行谈判,将自己花了无数心力培养,眼看着就要成熟的果实,硬生生送人,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够咽的下?
“苏越……”
楚兆继咆哮了一声,对此人,已是恨入骨髓。
离间、策反他的亲信,利用他剪断新丰机械这条借壳路线,并在计划即将功成的一刻,窃取成功的果实……桩桩件件,都让他恨得牙痒。
“兆继,事已至此,咱们如果不退出的话,就只能咬牙吃下这个闷亏,继续促成长陵药业借壳‘天星线缆’的事。”
耿总沉吟地说道,“这样……虽说我们不能占到利益大头,但也能跟着喝一口汤,能赚一部分钱。”
“老耿,这口恶气,你能忍得下?”
楚兆继咬牙说道。
耿总继续叹了一口气:“咱们费了这么多苦心,目前投入的资金,也是差不多27亿了,除了忍下这口气,继续合作,还能怎么办呢?强制退出资金,不但一分钱赚不到,而且一番心血,也会全做了别人的嫁衣。”
楚兆继也明白其中的得失。
只见他狠狠地一拳锤在办公桌上,暗恨道:“真是不甘心啊!
老耿……你让我再想想。”
耿总沉默,盯着楚兆继,却见对方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眼里露出凌利的锋芒,对着他说道:“老耿,咱们手里目前的股份,如果再加上姓苏的手里的股份,应该能够控制局面了吧?”
“差不多,咱们持股接近35,加上姓苏手里的,铁定超过50。”
耿总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
“那就提前行动,逼他交出手里的筹码。”
楚兆继眼里涌现出一片寒芒,“今晚,我就让高总邀请他,一个毛头小子,我不信,我还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