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但也没法阻止，只能引导。”
聂远征说道：“将市场火爆的情绪，引导至蓝筹、白马股票上，让他们脱离对垃圾股票的追逐，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股市赚钱效应凝聚下，无论机构、私募、游资、散户，都只能在赚钱的贪念下，跟着这股洪流前进。”
“最后当承接资金不足，或者说经济形势急剧恶化，恐怕才会终止。”
“在此之前，就算有心戳破这泡沫，在国内散户主导的市场，也不太可能，因为没人会听。”
苏越点了点头，说道：“牛、熊之势，政策、资金，只能引导，而不能强行为之，这是市场趋势的力量，这一点，我明白，其实只要监管层做好在牛熊转换之时，防范发生流动性风险和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准备，也就够了。”
什么时候见顶，什么时候见底，交给市场本身的交易来决定，才是成熟的市场。
聂远征哈哈笑道：“你说的这两点，也是目前监管层正在做的，好了……难得休息，咱们今天少谈股市。”
说着，他瞥眼看了看赵擎苍，续道：“老赵，你这大人物，我平常也是难得一见，晚上一块和小苏到我家里去吃饭如何？”
赵擎苍赶紧摆了摆手：“我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下次，下次……”
苏越莞尔一笑，也抱歉地拒绝道：“聂老，下次吧，我今天还得赶回宁州呢，手里一大堆事。”
聂远征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邀请一次，居然同时遭到了拒绝。
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好看了。
苏越见此，立马又说道：“下次我再来燕京，一定请聂老到燕京饭店，然后我亲自赔罪，希望到时候赵老也在。”
“你这小家伙……”
赵擎苍呵呵笑了一声，也没拒绝。
三人简单又聊了几句，然后就散了。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赵擎苍认真看了一眼墨小城，回头轻轻拍了拍苏越的肩膀，说道：“你这保镖，请的不错。”
“如果赵老还有合适的人选推荐，不妨再给我推荐几个？”
苏越打蛇随棍上，微笑地道。
他身边，单靠墨小城一人，还是独木难支，万一遇到危机情况，恐怕一个人，也反应不过来。
赵擎苍呵呵笑了两声，本想拒绝，但走了两步，脑海中突然划过几张面孔。
随后，他停下步子，回头问道：“咱们国安的退役人员，要不要？他们曾经犯过错，但人品没有问题，如今被迫离开队伍，一个个地，都成了孤魂野鬼，你若需要的话，我给你联系方式，只要能解决他们的工作、生活问题，我给你记大功。”
“我又不是你们的人，记功有什么用？”
苏越轻笑道。
赵擎苍听见苏越这话，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习惯没有改过来。
“不过……”
苏越停顿了一会，继续道，“赵老介绍的人，肯定个个都是精英，我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工作、生活嘛，小意思，我肯定帮忙解决好。”
有赵擎苍担保，苏越自然不会担心什么。
国安部门退下来的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退役，至今还能得到这位领导的挂怀，那必然是精英中的精英，多半是经过生死历练，各种恶劣环境捶打的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