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依附品,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去努力时,这些人才会真正地把她当成“同类”。
夕阳西下,营地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在众人的帮助下,窝棚的地基雏形竟然已经完成了。
男人们累了一天,各自散去,准备吃饭。
安琪一个人留在原地,抚摸着那些还带着泥土和汗水味道的木桩,脸上露出了多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转过身,看到赵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不远处。
她想走过去道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川朝她走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看了看她的双手。
那双手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布满了血口子和水泡。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陶罐,扔给了安琪。
安琪手忙脚乱地接住。
“止血化瘀的草药,自己敷上。”
赵川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狼狈,但腰杆却挺得笔直的女人,又看了一眼那片初具规模的地基。
“明天,绑承重柱,搭房梁,把你学会的都用出来。”
第二天,安琪开始着手做。
承重柱和房梁这是盖房子的关键,也是最需要力气和技巧的活。
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可她没有抱怨,也没有找人帮忙,她只是把最粗的几根木头拖到地基旁,还没想好怎么把它们立起来,董昌和李伟就扛着藤绳走了过来。
“看什么看,搭把手!”董昌还是一副不耐烦的腔调,把藤绳扔在地上。
“房梁要先在地上绑好骨架,再几个人一起抬上去,你有三头六臂啊?”
王胜斌也磨磨蹭蹭地凑过来:“你说你来凑什么热闹,搞的我也得来帮忙。”
接下来的几天,一幅奇特的景象在营地上演。
一群男人几乎包揽了所有需要力气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