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太太很好奇。
阴曹地府没有收这个小丫头，她做的梦一定也有说头。
看着小丫头在那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老罗太太有些着急。
''丫头，你梦到什么了？''
''罗奶奶——我刚睡着，好像还没睡着的样子…感觉，感觉天昏地暗…''
李文静还在卖关子，说的话抑扬顿挫。
还拉了个长音。
''忽然听到凄惨的哭声。''
''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罗太太沉不住气了。
''罗奶奶——是女的，年轻的女人在哭…哭的可惨了。''
''那你看没看见人？''
''忽然，我看见前面一片雾气升腾。突然冒出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又出来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头上都戴着包公帽。''
''他们要干什么？''
''罗奶奶，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张西望的。我还跟他们招手，他们没理我，好像看不见我。''
''唉，可能是有人到寿了，黑白无常来接人了。''
老罗太太叹了口气。
''罗奶奶，你听我说，我梦还没做完呢！''
''后面梦到什么了？''
''那两个人找了半天，好像没找到什么，还说'人呢'，就走到雾气里忽然消失不见了…''
李文静嘴上一边瞎白呼，脑子一边在飞速运转着。
得好好编，让她们信，就算半信半疑也好。
''罗奶奶，后来我又听到女人哭声。找了半天——好像凭空生出来的，在雾气里朦朦胧胧的。''
''你看见那个女人了？''
''嗯，看见了，她还说话了。''
''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