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明觉厉的表情,但很快又偃旗息鼓了:“我师傅说,很多事情是早就注定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
“呵呵····”
云沫兀自的笑了起来。
她漫不经心的一抬手,白嫩的胳膊明晃晃的在那道士面前晃悠,那道士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皮肤。
“你也配?……”
云沫厌恶的说着。
对于这种目光,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有些人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是,云小姐,我们可是合作关系,你不能对我呼来喝去。”
道士一本正经道。
必要的客气还是要的。
云沫抬起眉梢,一脸的不屑,她嘬腮狠吸一口烟,微哑着声音道:“别忘记了,我们只是雇佣关系,合作关系根本就谈不上。”
“你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那道士一愣,立刻正襟危坐了,云沫说得不无道理。
他只是师傅的门外弟子,其实说得好听一点是门外弟子,说得难听一些,是他死皮赖脸的跟着那师傅。
据师傅说,他的祖上救过他。
师傅看他们家道中落,苟延残喘,就把他收养在身边。
也是看出他六根未净,一直没有收他为弟子。
有些东西,天赋和心性一样重要。
云沫出国前,和朋友结伴而游,认识这个自称“法外高人”
的道长。
后来细细打听,才知道这个道长只是个徒有虚名的。
真正有高深莫测名号的是他师傅。
这次莫家雷击木的事情,因为事出紧急,她也别有用心,就找了这个人,一起合伙想糊弄莫老夫人。
想不到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
“到时候慈善晚会上,你应该有万全之策了吧?”
云沫问道。
那个假道长本来想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但是对上云沫那凶残的目光。
只好恹恹的说道:“如今我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能让我腹背受敌,内忧外患。”
假道长说着,做出了数钱的动作。
云沫倒也不含糊,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扔了过去,因为支票比较轻。
在空中稍微转了一下,就跌落在地上了。
假道长忙不迭的弯腰捡起来,一脸赔笑道:“云小姐大可放心,我自然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云沫嗤笑了一声,又是一口烟,好在气运之女家大业大,抽的烟味道不呛,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儿。
反正并不难闻,她冷笑着说:“云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如果事情办不好的话,你怎么吃进去,到时候就怎么吐出来。”
“放心,这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到时候云小姐你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假道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云沫狠狠的掐灭手里的烟,拿桌上的柠檬水漱漱口后,又连着嚼了几片口香糖,这才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后,她好以整暇,又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卷发,从皮包里拿出一个镶嵌着红色鸽子血的发夹,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