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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登抬眼看着,双手环抱似笑非笑的苏垂柳,开口道:“苏垂柳虽然是苏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是自从苏家之女病逝,苏老爷病魔缠绕后,她在苏家一直过着不尽人意的生活。”
“养成她一向隐忍的性格,如今当着大家的面,我直言不讳说出来,是我们一家三口亏欠了苏家,苏家的一切,我以后会原物奉还。”
“以前,我也总欺负她,看不起她,觉得她百无一用,不配当我姐姐。
现在我想对她说,我会照顾好爷爷的,会给她当靠山的,不会让人无中生有的欺负她。”
云沫跌落在地上,王登怎么是说这样的话。
他们之前对好的台词不是这样的。
王登居然对她倒戈相向?
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那位大师,只有他能帮她力缆狂澜。
只要他说苏垂柳确实有问题。
她颤抖着嘴唇走到那大师边上,神情虔诚道:“大师,听说你不畏强权,慧眼如珠,你一定会实话实说吧。”
那大师这才再次睁开了眼睛,他仔细的端详着云沫开口道:“二十一年前,有人拿你的生辰八字给老夫看,确实是不可多得。”
说着他摇头叹息道:“如今好似发生了一些不好的变化,云小姐很多事情要学会放手,和见好就收。”
“大师你胡言乱语什么?”
云沫挑眉问道。
云老爷也是沉着脸,挑眉道:“大师,云沫是我的孙女,我百般疼爱。
她也是心底善良,才会害怕云城有人搅风弄云,你怎么可以口出妄言呢。”
云城除开莫家,也只有云家敢在这种场合叫板了。
云老爷的每一个字都尖酸刻薄,带着十足的冷意,好似在施压一样。
“云家老贼,你居然敢口出狂言。”
苏老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哪里还有刚才那疯疯癫癫的样子。
云老爷颤抖着嘴唇,伸出的食指,也是颤抖不已。
他语气不善道:“你怎么···”
“我怎么痊愈了是吗?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内因外果,原来是你和我那个不成气候的女婿,内外勾结,构陷我苏家。”
原来苏老爷没有出事前,掏了大半的家底和云家在云城买了一大块地皮。
想造一个商业综合体,后来那个海湾和那块地皮因为某些政策利好,忽然直冲云霄。
云老爷见苏家不和,就怂恿苏父共谋大事。
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才有了苏家没落,云家崛起的地步。
苏老爷当即把当年的合同,拍在了云老爷的脑门上。
众人恍然大悟,按合同来看,云家的一半产业还是从苏家那窃取的。
如今有白纸黑字的合同,自然是要物归原主的。
王登看着那合同,盯着云沫:“当年你说要去看我爷爷,原来你别有居心?”
云沫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未发。
算是承认了。
大师这才起身道:“如今也算是拨乱反正了。”
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原来出事的不是莫家,而是云家。
内厅里······
大师盯着苏垂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