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道:“江花,我这人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以后你和那个男人断了联系,死心塌地的和我们家龚朋过日子,这事就就既往不咎了。”
门口有个妇女看不下去了,进来推了一把江花道:“大妹子啊,你还不快答应下来,这样通情达理的婆婆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难找是不难找。
有些人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罢了。
龚母昂着下巴,好像在等这江花低头认错一样。
江花佩服的摇摇头道:“伯母,你们真是唱的一出好戏啊。”
“你什么意思?”
龚母见江花不好拿捏,气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当年把她送给医院的护工教养,就是打听道,这个护工不仅目不识丁,而且还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这样的人家长大,怎么也是个废人,好拿捏的很。
想不到这几次的“兵戎相见”
,江花都打得她措手不及。
难道是负负得正?
“咳咳···”
龚朋出声道。
门口的人有些同情的看着苦主。
爱是一道光,绿得人发慌。
“妈,你把门带上,我想单独和花花说几句。”
龚朋说道。
龚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开诚布公的说吧。”
江花对于气运之子的举动没有丝毫的不解。
“我们是有婚约的人,你也知道,因为有婚约我才来找你。”
龚朋一脸深情道。
江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难道不是为了我父母的遗产?”
“想来我的未婚夫也应该知道,我已经好江家脱离了关系。”
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要不然也不会很火急火燎的约见她出来。
“江家的人,我都接触过,都不是什么好人,和他们早点脱离关系,是件好事,我当时就想我们结婚了,也不想你和他们有过多的联系。”
“花花,以前你在江家过得太苦,是我来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那天确实是太心急了,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所以我嫉妒了。”
气运之子眼睛红红的,好像在隐忍什么。
“所以,你就对我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江花反问道。
“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那我妹妹江珠呢?难道你之前只是只玩弄她?”
“江珠是个利益至上的女人,和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讨好她,完全是为了接近你,我对她毫无感觉。”
女人冷笑着,“对一个和你上过床的人,做出这样的评价,你真是恬不知耻。”
出了病房门,江花拿起口袋里的手机道:“江珠,你听清楚了?”
“给你听着一通,我们之间姐妹情也了了。”
说着挂了手机。
第二天,萧胜火迫不及待的和江花领了证。
龚朋得知后,在民政局门口骂骂咧咧,说萧胜火是为了钱,才会和她结婚。
可转眼,他们夫妻就把从律师那继承下来的大笔遗产,做了个精准捐赠。
而二十年前的事情也在萧胜火的调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