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么？”
尹航老师也曾经问过，但是得到的答案，再加上他自己的猜测，也就是这样的了。
说是自学，可能没有几人相信，哪怕是他自己得到这个结论之后，都吓了一跳。
“你觉得我们信不信。”
李老笑道。
“还真别不信，我给你讲，我当时，给他看了一场我的全本白蛇传，这是此前从未流露出来过的，存档，只有我这里和京市文档馆有，看了一遍之后，第二天上台彩排的效果，你们也都看到了。”
李昭荣微微沉默。
是啊，姜然确实是演了一段尹老风格的戏，让他们以为这就是尹航年轻时候的唱法一般无二。
这种学习能力，你说他是自学的，那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向塔前，倾觞奠，不由人兀自抢地呼天”
“多少个暮暮朝朝，何曾见娘亲面”
说话间，最后一折也到了。
第七折叫祭塔。
这是再经历了无数的风浪之后，许士林高中归来，前来拜谒白娘子。
算是给妖人之恋，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这倒是有点意思，一人分饰两角？”
李昭荣笑着问道。
一人饰演两个角色，在戏曲中，还是比较常见的，因为只要重新的化个妆，换了一套衣服，通过几句念白介绍，便可以了。
“先是许仙，又是许士林，这是谁出的主意。”
佝偻老者笑着说道。
“而且这个发音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加了一点旦角的东西，更加的柔一点。”
有么。
对于旦角不太了解，尹航老师倒是没怎么听出来，只是觉得真的不一样了。
如果说哪里不一样，不是专业的可能还真的听不出来。
仔细想想，确实是柔和了一点。
“就连身段，也是加上了一点旦角的东西。”
李昭荣说道，“文人气，是这么表现的么？”
“别说，这么表现，还真有一点到位，主要是不太表现文人气，是祭塔的悲凉和伤感吧。”
中年女子皱着眉说道，随后向后看了一眼，眼角顿时间露出笑意。
“不管如何，能够让大众接受，就行了。”
尹航老师也是怔住了，向后面看了一眼。
随后也是露出了笑意，“说的是啊，我们的表演风格和方式，不就是为了要让观众们所接受而已的么，这么看来，他绝对是非常成功的，甚至我感觉，观众都没有察觉出来这是一个人扮演的。”
李昭荣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彩排的时候，没有看到。
还会唱旦角的东西，这就代表着，只要稍加加工，那就是一位宗师级别的旦角啊！
那绝对是昆曲界的大盛世。
因为这种曲子，太多写女子的了，写男子的终究很少。
痴男怨女，众人喜欢看的，也大多都是女子。
旦角在戏曲之中，还是带着一些主导的地位的。
这个可以再看看。